被他发现我的藏身之处,只怕连你们村子都保不住了。小桑姑娘,在下实在不想拖累你们呐。”
虞渊大义凛然地叹了口气。
小桑急得直跺脚,还欲再说什么,但一想到整个村子的人,终究闭了嘴。
二人将视线一齐移往放牛郎身上。
却见放牛郎淡淡道:“救人救到底,既然来了,客人等伤养好再走也不迟。桃源村鲜少有外人进来,只要注意不要出门,不被任何人发现就好。”
这是不放他走的意思了。
实在古怪。
虞渊放下粥碗,掐算着迷药生效的时间,双手扶住额头,似乎有些头晕,迷迷糊糊地问:
“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放牛郎心知是药效发作了,随口道:
“桃源夜里多野兽,记得锁好门窗,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开门。”
“嗯。”虞渊迟滞地点头,道,“实在失礼,在下忽然觉得有些疲倦,便先睡了。”
说罢一头栽倒在塞满稻草的枕头上。
“少侠他怎么了?”
“他才刚醒,身体虚弱,小桑,让客人多睡会吧。”
“……”
虞渊装睡装了半个时辰。
待小桑将桌上碗筷收进灶房清洗后,放牛郎起身,在门口拿起了什么东西,然后缓缓朝虞渊靠近。
他先是盯了虞渊许久,而后伸手。一片锋利的冷铁抵在虞渊脖子上。
那是放牛郎的镰刀,刀上还沾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虞渊呼吸依旧匀称,仿若对一切都无知无觉。
许久后,放牛郎终于放心,离开了屋子。
*
新泉容家,翠微亭中。
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负手立于其间,观山望水,颇为闲雅,目光却无比沉凝。
不多时,一名白袍少年脚步轻快地走进亭内,朝老者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晚辈礼,发间幽蓝宝石吊坠随他动作轻晃,光华流转。
“阿肆。”
“老祖宗,我在。”容肆扬起笑脸,上前两步随口感叹道,
“还是您老会选地方,此处风景甚好。有一二四五座大山,少一座就是四座,不够吉利,多一座就是六座,过犹不及,还是五这个数字好啊,五谷丰登,正象征着我们容家……”
“阿肆。”容家老祖两耳嗡嗡,又唤了一声。
“抱歉老祖宗,上次和容二打赌赌输了,一个月没开口讲话,有些憋得慌。不知老祖宗寻晚辈来所谓何事?”
容家老祖看着这个由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近日我容家地界有一处秘境将开,老夫要你带一队容家子弟去里面查探情况,取出‘凝运珠’,可办得到?”
“呃。”容肆挠了挠头,问,“可是那个传说中百年开一次,一个月前忽然轰一声砸下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秘境?”
容家老祖没好气地瞥了容肆一眼,不知道他这个能简短却非要啰嗦的毛病是怎么养成的:
“你知道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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