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亏待。”
心里有点接受不了。这个教育方式对我来说比较新颖,五岁个屁孩,跟前就先预备本活教材,还青梅竹马,我小时候咋没这种待遇?开裆裤穿了满街跑,小姑娘见王子豪来了都拿石子砸。树上石榴少了就朝我栽赃,还跑去告我家长,然后见我挨打开心异常。
天壤之别啊,封建社会的优越性全在九斤一人身上体现了。说来也怪,王修家长怎么不给娃安排一个?看来王家的教育方式一直这么粗犷,不精细,才出了王修这号败家子。
“夫君想什么呢?”颖看我表情猜了点端倪,自言自语嘀咕道:“二老过世多年了。夫君可不好再去埋怨。”
“埋怨什么?”心理不平衡导致口风不严,“我才不希罕!”
“就知道,”颖很容易揪了把柄,冷嘲热讽道:“希罕得来得及,这时候该知道都知道了。就不用找什么人带了吧?”
“咦!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系统的学习一次,要不麻烦娘子就给我父子俩一人找一个。为夫不挑拣,趁了九斤挑。”
“去。没正经!”颖笑着拍拍手,“不和您磨牙,总得找个趁意的才好。”
“等等,”忽略个重要环节,有关九斤一生幸福地关键。叫住颖一本正经地探讨道:“我就担心一点,咱家找几个丫头陪九斤无所谓,就万一咱娃大了娶个小心眼婆娘,比方你这号的。两口子不待见一吵嘴气死一个咋办?”
颖一脸严肃地点点头。“是个问题,妾身竟然忽视了……”
探讨的浑身疼,最后话题不了了之。和颖站门口呼吸下新鲜空气,正遇见院里二娘子的丫头正朝俩丫鬟大声吩咐,是小侯爷写字累了要吃什么特殊点心,赶紧去预备云云。
夫妻俩对望一眼,都没吭声,却也没见颖再给九斤张罗什么贴身丫头。我则被刘仁轨逼去了天富寺。给九斤找什么礼教老师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天富寺位于长安西北,泾阳边上地一座前朝遗留寺庙。说是寺庙。早就没了香火,仅有一些残檐断壁横竖交错地躺在荒凉的崖顶上。玄午门事变发生的同时这里正进行一场惨烈的厮杀,当地老人的印象里大约死了万把人,具我所知则远远超过这个数字。亲卫对精锐,建成太子的大队亲卫就是在这里消失,而所谓的山东好汉秦叔宝就是这场屠杀的始作俑者,无往不利地老英雄在这里遭遇了小小的挫折,满载人头和伤痕而归,病榻上一卧就是十年。
庙产早已荒芜,方圆十数里枯草滩乱坟岗渺无人烟,没人喜欢靠近这里,一说就是闹鬼,别说耕种,就是走两步抄个近道都心悸。不时跑来个怪模怪样的犬科动物朝你老远弓腰龇牙。一挥手,“拿下!”
耳旁劲风骤响,二娘子一野砖就乎了过去,见鬼拍鬼,见佛拍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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