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我笑道。
李四娘见状:“我等先不多说别的,三娘可以带酒来!先痛饮一杯你的菊花酿,我去年便想着了!哈哈哈~”
薛三娘手指空中虚点了点李四娘:“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筱儿!拿就酒来!”
片刻,三人一人一杯菊花酿便下肚!
还不待吃下一口下酒菜,薛三娘就说道:“二娘,前些日子四娘寄给我的书信中,有两句你曾说过的话,甚是不错,三娘想要讨教一番。”
我抬手示意她继续。
“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不过如是。敢问二娘,何解呼?”薛三娘又饮下一杯问道。
我夹了一口卤牛肉,咽下后,笑着答道:“我对师徒关系,有不一样的理解,可能会悖逆现在的礼法。
若二娘和三娘觉得无妨,也可以当做文章来听听。”
两人皆是放下举起的酒杯,拱手示意,整衣端正坐。
薛三娘更是急忙对屋外侍女唤道:“筱儿!快拿纸墨笔砚来,今日我必当场写下,好做纠正。筱儿!快!”
片刻后,我开口道:“吾以为,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人非生而知之者……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我聚精会神将整篇《师说》诵读,读完后只觉口干舌燥,举起一杯菊花酒,一饮而尽,方觉通身酣畅淋漓。
放下酒杯,才发现薛三娘和李四娘望着我,久久没有开口。
薛三娘良久才幽幽道:“太可惜了!二娘……你如此惊世才华,为女儿身……太可惜了!”
李四娘在一旁,默默自斟自饮了两杯才道:“说来惭愧,我自三岁习文,现也教授弟子二十余人。
从未……真正领会师徒一道的真谛。唉~着实让我惭愧!”
“天地君亲师,古往今来莫不如是。真正深研此道,通透豁达者,少之又少!”薛三娘不禁感叹道。
我心中如遭雷击一般,仿佛抓住了什么。没错!天地君亲师!没错!我怎么这么蠢,忘记了这一茬。
天地君亲师!哈哈哈!对呀!师排最末,但在当下的社会里,若要问比军权更可怕的是什么,那只有一个——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
军权确实烫手,但人心更烫手,只因它不如军权那般能人己拿捏,实时掌控。
可若是有大意名分在的民心,那就不一样了。
若是有师徒之情、同窗之谊,那便要受礼法人伦的限制监管,想轻易变更,代价不可谓不承重,甚至在当下欺师灭祖者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官场就不说了,若有忤逆师长者,直接罢免革职。
就是民间百姓人家,稍有不尊师命,那便是个毫无信任可言的人。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再结合现在,卫国公府现今在军队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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