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这么多钱，怎么可能还有的赚？
星野牧对于罗砂的吃惊好像早有预料，淡淡说道：“收入来源都写在上面。”
罗砂翻动的时候星野牧继续说道：“消费券上面印着的珠宝商广告就价值三百万，还有沿街的广告位，摊位租金等，这些人消费后商家的税还没算进入呢。”
罗砂听着星野牧的话，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件，许久，吐出一句话：“伱还真是当风影的料。”
星野牧一挑眉，分不清对方是在夸他还是在嘲讽他。
罗砂看了看对方桌上摞得高高的小山，又掂了掂手里的文件，感觉对方确实不易。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风影大人，那个孩子问烤串可不可以发了。”
“烤串？”
星野牧满脸疑惑，余光正好瞥到侧过脸，正在仔细鉴赏墙上画作的罗砂，顿时了然。
“检查一下，没问题就分批用餐，这个日子还要站岗，辛苦各位了。”
星野牧柔声说道。
“多谢大人！”
等外面的暗部离开，星野牧看向还在观察画作的罗砂，没好气道：“别看了，外面30两买的。”
“你都当风影了还用这么廉价的画作装饰？”
罗砂有些惊讶的问道。
星野牧双臂环胸，靠在座椅上，随意的说道：“画作的价值不在于他是谁画的，而是谁欣赏他。现在拿出去卖，这画起码值十万两。”
罗砂张了张嘴，一时无言。
可恶，让他装到了。
“这位大人，您的烤串。”
药师兜恭敬的双手向上将烤串递给对方，趁机小心打量对方的长相。
这些都是星野木身边的暗部，他们的样貌也是珍贵的情报。
“小家伙，你是哪的人？”
一个暗部好似随意的开口道。
“我是治下村的，不过那时候年纪小，父母不在了后我就到处流浪，后来遇到了爷爷，一起卖烤串为生。”
那暗部点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见药师兜的回答流畅自然，内容也属实，便没有多说什么，拿着烤串离开。
药师兜推了推眼镜，继续招呼下一位暗部。
过了一会，老人背着烤架过来，风影大楼旁边散发出迷人的烤肉味。
星野牧和罗砂也走下来，看到一老一小正在烤串，他的目光盯在药师兜的脸上。
是巧合吗？
世界线改变，药师兜从战争孤儿变成烤串小哥也不是没有可能。
许是星野木的目光太炽热，药师兜感觉到这股视线，转过头看向星野牧，恭敬地点了点头。
这时先前问话的暗部走到星野牧身边，小声汇报，星野牧瞬间明了，药师兜依旧走上了间谍之路，不然不会在背景上作假。
不知道还是不是木叶的间谍，但肯定是对砂隐城心怀恶意的势力。
星野牧带着罗砂走过去，观察片刻，然后笑意盈盈的和面前年幼的药师兜说道：“麻烦给我一串。”
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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