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神识掠出,可不是一名小小赤胎境能做到的。
估计是懂得甚么神识类的祀术秘法。不过一缕残魂而已,纵是以祀法祀仪重新炼制出来一具躯体又能如何,没留下多少实力了。
有秧风摇摇头,“客忤尹回来,大概也没在此处任职的资格了。”
一场大战结束,客忤地的许多事情都需要去做,心中已自封为客忤地祀神的罗青暂时没在这里和有秧风聊任多,跃下壁垒后,井井有条地指令着一场大战后仅余不多的兵卒收拾残局。
城门口的尸体该抬走的抬走,客忤地中已惶惶然的百姓需要人行走安抚,还有为淫风地做贡献而前来参战的野修,也要各自论功行赏。
这次勾当郎为了防止客忤正军反应过来快速形成战力,将正军中颇有声望的头目都杀了个干净,只留下了一个个大头兵。
对于他人这是一件坏事,但对想要在客忤地立足当上一名祀神的罗青而言,这是再好不过了。
客忤兵卒被负薪尹训练多年,什长、队长统领都算作负薪尹的人,即便是客忤在此待上了一阵,那些人马仍不是他的嫡系,只能算是代为掌管。
向来只喜欢乾纲独断的罗青不允许卧榻之侧有他人酣睡。
而这次发生勾当郎的变故,不需罗青动手,就清理了受负薪尹提拔的那些大头目,并且在兵卒中威望如日中天,实在是一举两得。
所以罗青这个俨然成了客忤兵卒主心骨的人跳到城下,一件件事指派,没人说个不是,没人违抗。
天色大亮之后,城门处地面上的鲜血已随着积雪收拾了个干净,大门敞开,百姓来往,进进出出,仿佛昨晚那压根没发生甚么事儿。
罗青前世创建了一家偌大的公司,手底下几百上千号人,锻炼出来的能力母庸置疑,处理客忤这点小事,手到擒来。
这些只是细枝末节,罗青若想要堂而皇之坐居客忤,只靠着本地人心远远不足,甚至可以说人心,在这牧民如牧犬豕牛羊的天下,是最最没价值的东西。
得到头顶上的淫风侯的允许,他罗青才能安稳上坐。
罗青从与祀神庙墙挨着墙的官署中出来,身后跟着那位最早的拥趸,白廊。
白廊眼中露出了血丝,但眉宇之间神色高昂。原本只是一介小卒,如今鲤鱼跃龙门,成了一名似乎有志当祀神的大人的亲随心腹,而且被提拔到了什长小头目的位置,前景一片坦途。
白廊回想起一个时辰前,眼前这位年岁看似不大的大人一番言语,还觉得心潮澎湃。
画饼不画饼他不知道,但他知晓罗青当上祀神,手下确实无人可用,而他作为第一个被罗青记下名字的人,如何会不被重用?
正如大人所说,往后正军统领的位置,指不定也是他的。
“大人,按照你的吩咐,我刚刚把那三件诡巧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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