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兵笑眯眯看向张守信,“还有啥问题?”
张守信竖起大拇指。
出手就是一支施工队,张口就是一天时间砌出一个戏台子。
在林区混迹几十年,形形色,色的人见到多了去,像李红兵这么牛逼的任务还是第一个。
错了,当年还有一位李老太爷,也是草沟村的。
咦!
两人都姓李,难道他们之间有关系?
可惜,没时间给张守信去打探底细,一旁的演员们喊他过去帮忙。
戏台子的困难解决,也就没李红兵什么事了。
闲着无聊就跟村里游手好闲的懒汉们,蹲在柿子树下看戏班子忙活,勤快的村民这会都在菜地里给李红兵干活。
刘长军嬉皮笑脸的从石头上拿起李红兵放下的烟盒,先是抽出两根夹在耳朵上,接着又抽出一根才点上吸起来,用一种长辈的语气。
“红兵啊!伱这场面搞得大,戏班子多少钱一天,唱几天啊!”
李红兵看了他一眼,也不气恼,淡然说道,“唱三天大台。”
嘶!
柿子树下众人发出吸气的声音。
三天大台!
有钱人。
不过再一想,前几天一口气承包村里所有的土地,手一抖十几万就出去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想到这事,刘长军怨毒的目光偷偷望向李大全。
驴入的玩意。
非说地下有宝贝,他娘的四个人晚上刨了几宿地,被蚊子咬痩好几斤,宝贝个毛都没看到,现在再想把地承包给李红兵,人家直接说不收了,都是特么的李大全害的。
旁边李大全收到这记仇恨的目光,心虚一批,连忙岔开话题,顺便补救一下双方破裂的关系。
“红兵啊!听说明个还要请村里吃大席,是个啥子事,我好准备上个礼。”
“这不老宅翻新好了,我爹算明儿是个好日子,把瞎子和傻娃收进家谱里,两个事就一起办了,请全村喝个酒。”
说完李红兵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就朝村口田里走去,跟这帮懒汉实在聊不到一块去,眼不见心不烦。
来到田埂,村民们正在往地里引水,最近天气热,草沟村的梯田存不住水,需要每天都要浇水,保证土壤湿、润。
水是从村里沟渠引过来的,当年祖辈们开荒,特意修了一条灌溉水渠,引流元宝山的活水浇灌土地。
水渠有一米宽,以田字格的模式分散在田头地间,保证每块地都能吃到水,
可惜随着退耕还林,人口搬迁,外出打工,粮食贱卖,村里种地的人越来越少,灌溉水渠就逐渐荒废,被泥土和野草占据,直到前几天大奎带着一帮老爷们,用了一天时间才把灌溉水渠清理出来。
当总闸门一打开,清澈汹涌的山泉水顺着灌溉水渠流向四面八方,哗哗清水冲刷去尘封多年的渠沟泥土,露出它本来面目。
听说开闸放水那一天,很多老人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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