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这才放弃不满,把脑袋塞进李红兵怀里撒娇。
“走,带我们兜风。”
李红兵把山杏抱上马背,自己跟着翻身上马,双腿轻轻一磕。
咴咴!
黑风扬鬃长嘶,高扬骄傲头颅,抖动优美鬃毛,如离弦的箭镞般狂飚卷草尘,向草甸深处而驰,飒沓如流星。
身后马群跟随,密集马蹄踏在草地上,雷声滚滚。
仲秋时节,骑马还是有些寒冷,冷风吹过身体,像被冰针刺过一般,山杏冻的直打哆嗦,李红兵体贴解开外褂,把山杏搂进怀里,感受温暖如火的体温让山杏忍不住缩起身子。
一路疾驰狂奔。
来到月亮湾前,湖边芦苇丛在深秋阳光下,逐渐失去了绿色生机,原本茂密叶片逐渐变得枯黄,从金黄的苇花到坚韧苇茎,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秋的味道。
微风拂过,芦苇花轻盈地摇曳,泛黄花儿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犹如秋天舞者,翩翩起舞。
跳下马背,两人走到水边,李红兵试了下水温,冰凉刺骨,再过些日子,就该要结冰了。
嘎嘎!
一只乌鸦从天空盘旋落在李红兵面前,歪着脑袋打量,疑惑为什么没有拿出食物。
“去,把白嘴叫来。”
嘎嘎!
乌鸦认出李红兵,叫了两声拍打翅膀飞上乌鸦岭,不一会,一只体型超出同类一倍的白嘴乌鸦张开双翅,滑落到李红兵面前。
自结婚之后,双方有点时间没有见面。
“过来!”李红兵亲昵招招手。
白嘴兴奋的蹦跳到半空,落在李红兵肩膀上,用白色鸟喙蹭着李红兵脸颊,发出呜呜撒娇叫声
“光记着红兵哥,不记得我是吧!”山杏故作吃醋表情,白嘴连忙飞到山杏肩膀,同样讨好的用鸟喙轻蹭脸颊。
白嘴这么大个儿,歪着脑袋,发出呜呜呜撒娇声。
妈呀!猛男撒娇。
连李红兵都扛不住,把白嘴抱进怀里,各种撸。
玩够后,白嘴满身羽毛被撸的乱七八糟,黑黑眼睛里别提多无奈。
“苍鹰呢,怎么只有你来!”山杏疑惑抬头望向乌鸦岭,除了乌鸦进进出出,不见苍鹰影子。
听到提起苍鹰。
白嘴本来高兴模样顿时变得萎靡,有气无力嘎嘎叫了几声,叫声里充满凄凉。
“啥!你说苍鹰跟野男人跑了?”李红兵大为震惊。
当初白嘴为了追到苍鹰,从苍鹰受伤就开始无微不至照顾,甚至敢直面跟金雕单挑,最后总算拿下白富美,走上鸦生巅峰。
这才过去多久,就被苍鹰始乱终弃。
白嘴点点头,目光里满是无辜、委屈、痛苦,默默承受这份伤痛。
“哼,渣鹰,当初你对它可是一心一意死缠烂打情深似海不离不弃,现在它对你三心二意朝秦暮楚不闻不问始乱终弃。”
李红兵顺口溜似的忿忿不平,换来山杏一顿白眼,山杏轻抚白嘴脑袋。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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