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元衍欺辱她时,她已抱有拉元衍同死的决心,如今不过换了个人罢了。
“我说了,想我嫁你,你杀了我,拖着我的尸体成亲去吧!”
湛君话音方落,听得一句,“这里在闹什么?”
有人说着话,踏进了房里。
湛君此刻心中无丝毫畏惧,对来人不屑一顾,甚至刻意转过了身。
那人先前咋咋呼呼,声音不小,现今倒像见到了猫的老鼠,声气弱了不少,,“哥……”
“我叫你出去办事,你回来了不先见我,在这里做什么?”来人看着湛君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了。
韦固见弟弟低着头,不肯说话,便又将目光转回湛君身上,冷声问,“你是何人?”
湛君此刻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如今做什么尽是随自己心意,不计较后果,她气愤得很,根本不想理会人,甚至闭上了眼睛。
冷寂之后。
“哥,我喜欢她,我要娶她!”韦迹大声喊。
韦固遽然转头,震惊地看向自己十五岁的幼弟。
元衍纵马驰于驿道,于一片茂林前勒马驻足。
林中走出一清癯老汉,衣衫破烂,肩上两捆干柴。
元衍喊他,“老伯,双龙山如何去?”
这年迈樵夫听人唤他才稍稍抬起了头,只见面前一高头大马,昂起头才看见马背上坐着的元衍,当即面色大变,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大人饶命,饶命呐……”
元衍手攥缰绳,眉头深皱,又问了一遍,“老伯,双龙山如何去?”
那老汉趴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听到双龙山几字,更是抖若筛糠。
元衍只是问路,却不想遇到此番莫名状况,他因湛君被掳,早就怒火中烧,如今这小小的不顺,也叫他心烦意乱,一点耐性都没有了。
“你若不愿讲话,以后便不必再讲话了,我再问你一遍,双龙山如何去?”
老汉忙将头垂的更低,几乎已埋进地里,焦急惧怕终使他张开了口,他指向远处一山脉,“往那去就是了。”
元衍既问得了路,再不愿在这老汉身上浪费半刻,当即策马扬尘而去。
元衍马蹄声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飞扬的尘土也归于沉寂,那老汉仍趴伏在地上,颤抖着身躯不敢抬头。
元衍端坐马背,长剑出鞘,于双龙山寨门前高喊,“叫姓韦的滚出来!”
韦固望着在自己注视下一脸倔强的幼弟,渐渐感到头疼。
“你干了什么?”
自从韦固出现在这房间里,韦迹心里因得到喜爱之物的欢喜便已散了个干净,现下听完兄长所言,更是羞愧难当,期期艾艾好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韦固无法,只好问湛君,“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来说。”
湛君听得这句话,压抑的怒火被再次点燃,她冷笑一声,终于肯看韦固一眼,讽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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