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有慈祥的笑容,她会把瓜子一粒一粒地剥开喂给我吃。
爸爸总把我托在肩上,他就是我心底的山。
而我的妈妈,是我心底最柔软的最爱,即便是我在三岁的记忆,也会留在心里,她会唱着摇篮曲,给我赶着蚊子,让我睡觉。
有一次,我装作睡着了,听见妈妈边赶蚊子,边轻轻地骂着:“臭蚊子,别碰我的宝宝。”
然而,她还是走了。
把她带走的,是比蚊子还小的生命。
这就是我要学医的原因。
我也学得一直不错,并开始致力于微生物的研究。
最开始,我是带着强烈的恨去研究他们的。
我会用载玻片无情地压住它们,在观察结束后,再用力地压几次,看着它们的细胞壁破裂而死去。
或者,在观察结束后,用84或者酒精,滴进它们的生存环境中,看着它们活跃的身子突然静下来,有一种莫名的愉快。
后来,随着观察事件的增多,我发现了一些问题。
这些小家伙们,也有着属于它们的奇妙的生存方式。
比如它们会努力地追逐食物,永不疲惫,我从来没有见
过一只静止的微生物。当它们静止下来的时候,那一定是死了。
这一生中,它们不是在吃东西,就是在吃东西的路上。
有时候为了一小口吃的,甚至可以蠕动上千次,才会吞下那一口有营养的东西。
而且进食也有风险。
比如它们会努力地吃进一棵长长的藻类,以致于把肚子撑爆。
也有时,会迷路钻进一个狭窄的空间里,最终细胞壁破了。
它们会因为吃,而死于各种奇奇怪怪的方式。
原来这些小家伙们,也只是为了生存。
所谓的对与错,是与非,都是因为有了立场。
然而我并没有因此而演变成什么圣母之类,更没有变成什么动保,或者是虫保,细菌保。
即使它们再可怜,我也会坚定地站在我是人类的立场上。
同种族至上。
这是我引以为傲的信仰。
大学毕业后,我加入了流行病学调查机构。
并参与了其中几起重要的研究调查。
我发现,随着科技的进步,人类消灭微生物的水平越来越高了。
但是同时,小家伙的对抗能力,也越来越强了。
它们拼命地进化,拼命的变强。
药物与变异之间,展开了一场长跑马拉松。
我也不知道,谁能在最后到达终点。
但至少目前来看,人类还很乐观,他们的抗生素还够用。
尤其是一些杀手锏万消霉素、万金霉素、万克霉素,并没有大规模使用,它们作为人类最后的武器,被保存在实验室中。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有一天,实验室居然出事了。
在一次例行消杀中,一种很普通的葡萄球菌居然没有被完全灭活。
它们进化了。
进化后的菌体繁殖并开始在实验室内传播。
速度惊人的快。
仅仅一夜的时间,就增量了数十亿倍,达到了极高的感染浓度。
它们依靠少量的飞沫存活,并在空气中飘散,几乎覆盖了该实验区域的每一个角落。
并且在第二天就感染到了该区域的同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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