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提工价。
勉强吃了一份东西,朱瞻壑便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刚刚推出不到两个月。”站长解释着,朱瞻壑又追问了其它问题,例如现在火车的客运量如何,以及票价如何,还有卧铺和坐车的票价如何。
“额……”朱棣语塞,连忙道:“倒也不是收拾不了,只是再出兵的话耗费比较多。”
时间一点点过去,期间朱瞻壑睡着了,一觉醒来天还未亮,车上被固定的蜡烛成了微弱的光亮。
“现在还用漕运来运漕粮吗?”
“这有糕点,饿了自己拿。”朱棣将桌上的糕点推了推,随后说道:
“这大明宫的日子也舒服,就是舒服的让我总做噩梦。”
“你没见过你太爷爷,我这么些年一直担心等我走了以后你太爷爷说我做的不好。”
朱棣自哀自怨,那唉声叹气的模样,加上他的表情配合,不免让朱瞻壑感到难受。
他起身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几本书翻阅,不知不觉中天色便亮了起来。
“等两京铁路和西北铁路竣工,我估计这煤价会低到八十文去。”
“卧铺?”朱瞻壑愣了愣,他不知道他两年没回家,火车都有卧铺了。
马车的车窗改为了横拉的玻璃车窗,外面还有一层用来保护玻璃的木质车窗。
之所以这些东西能出现,也得益于蒸汽抽水机的出现。
当然,这只是指白天的卯时到晚上的亥时,亥时以后只有到站,没有出发。
似乎是过于疲惫,他只觉得自己还没休息多会,便听到了百户官呼唤自己的声音。
如今在这马车上休息片刻,稍许好去见自家父亲与爷爷。
朱瞻壑回应着,朱棣听后皱眉道:“怎么取个禽兽的小名?”
“百姓坐车的多吗?”
朱棣竖起两根手指头,却又很快摇摇头:“不过……”
“增加了这么多?”朱瞻壑倒吸一口凉气。
不多时,随着汽笛作响,这辆拉着太子与太孙的火车开始向着北方驶去。
只是当这次他返回北京后,不得不夸一句自家父亲的先见之明。
趁着停靠加水加煤的时间,朱瞻壑让人买了些甜食回来吃。
“既然准备好就出发吧,耽搁太久也不好,三月初我还得去燕然都司任职,早去早好。”
反观大明的矿工,哪怕是陕西的工价,足够他们买十斤米外加一只肥鸡,舒舒服服的回家与家人吃上一天。
“嗯……就拿粮食来说。”朱瞻壑选了一个好例子:
“以后我也要让百姓能坐上便捷的火车。”
相比较两年前,朱棣的多了些白发,但依旧虎威尚存。
朱瞻壑一听立马道:“您若是不信,不如坐火车去江南问问,百姓确实都夸您。”
例如在石见银矿开采银矿的日本矿工,干一天活顶多能买三斤粟米,勉强养活两口人,甚至还不够吃。
几份甜点和几张饼子被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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