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奇怪又诡异的关系中,互不理睬,或许说是尉慈姝单方面不理睬褚彦修,但却又形影不离。
那日过后的第二日,尉慈姝便将自己一大半的话本子都搬进了隔间里。
平日褚彦修待在隔间的时候,尉慈姝便在旁边的小榻上看自己的话本子,有时趴着看,有时躺着看,却始终不肯同他说话。
不仅尉慈姝本人搬进了隔间,连同她吃的糕点,水果,瓜子、饮品也都通通由之前的送往主室,送到了隔间。
褚彦修是一个对于吃食没有特别偏好及欲|望的人。
平日里待的地方就几乎很少放吃食类的,最多也就偶尔有些充饥的点心,现在此时他本用来放书砚的桌案上却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果盘碗碟,甚至还有几袋油纸袋。
褚彦修斜过视线觑了眼这些食物的主人,本应在榻上认真看着话本故事之人,衣物松垮凌乱地散了开,双手交乖顺地交叉在腹部,本应遮住脚踝的纱裙此时凌乱地皱成一团堆积在膝头,腿间,露出纤细莹白的小腿及脚踝。
褚彦修盯着那露出的白嫩肌肤,眸子暗了暗。。
莫名地,他想到了那日晚上刺痛的下唇,喉头微紧。
已过去多日,但直至今日,他唇上结痂的伤痕还未褪去。
能在他身上留下伤痕还能活着的,至今也就两人。
想到那人褚彦修心中的戾气陡然增升,但,他活着也同死去没多少区别了,与其让他便宜死去,不如让他失去最为重要的权力,一生都痛苦却又无能为力地活着。
有时候便宜死去也是一种解脱。
褚彦修心底滑过一丝狠戾。
而另一个还活着的,此时正安然地在他身旁熟睡,丝毫没有一丝戒备严防。
就好像是全身心地信任,将自己完全地展露,最柔软致命的肚皮也毫无防备地袒露在他沾满鲜血的手中,丝毫不害怕他会伤害。
明明生气,却还是会贴近依赖。
真是蠢笨至极
褚彦修心底轻嗤一声。
他走上前去帮那安静熟睡中毫无觉察的少女将堆积至膝头的纱裙整理平顺拉了下,又将木椅上的毯子轻手盖在了少女腰腹间。
“...热”
刚一盖上耳边却传来一声像是撒着娇小声嘟囔的呓语,那刚被盖上的小毯很快便只斜斜地挂了一角留在少女身上,其余全堆在了她身下的小榻上。
褚彦修有耐心地再次将毯子往上拉了拉,这次没了动静。
少女乖顺地盖着薄毯在榻上熟睡,如墨的长发在身下散乱铺开,本应拿在手中的话本此时覆在面上,将整个小脸全部遮完。
褚彦修走上前去将那话本子拿了下来,露出少女光洁白嫩因热气微微有些泛红的小脸。
少女呼吸清浅,额上因刚刚被话本捂住,浸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发丝湿湿黏黏地贴在前额。
褚彦修伸手将那贴在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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