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先帝赐给哥哥的，或许是…”瑶嘉压低声音道：“觉得亏欠吧。”
每年寒露的时候，周誉会借前往鹿山煎茶的由头，去宝泉寺祭拜三个无名牌位，灵今确定其中一个是他母亲的，还有一个或许是梁国公，但第三个周誉却未说过，灵今脑中突然闪过袁孟安当时说过的那个人。
是那个人吗？
瑶嘉见自己把人给说得泛起愁绪来，她天X善良，见不得人难过，于是岔开话题道：“灵今，你什么时候进明g0ng的？”
灵今想了想道：“七年前，十三四岁吧。”
“七年前啊，那个时候哥哥似乎在边地…“她突然想起来道：“啊，是先帝召回哥哥那次吧，真巧。”
“对，殿下未在镐京久留，我进明g0ng时才知道殿下只回来两日，便再次去了边地，是两年后殿下回来我们才…”
时青听到她的自称看了眼灵今，灵今却未察觉，瑶嘉也并未在意。
“那时候我听说哥哥收了侍妾，原来就是你。”
她说侍妾，其实灵今没有这方面的名份，她对外是周誉的奴婢，对内，是周誉的私奴，侍妾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身份。
“哥哥待你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瑶嘉又问，灵今想了想，若是除去她PGU遭殃的时候，灵今在明g0ng待遇是极好的，有自己的庭院寝屋，也不缺赏赐钱财，除了伺候周誉要小心翼翼，其他时候可谓是舒坦，b她进明g0ng之前的人生，要好上千百倍。
所以她点点头。
“那？你为何进了明g0ng？是家里送去的吗？”
瑶嘉好奇。
“奴婢家中兄弟姐妹太多，养不起了，爹娘就把奴婢卖给大户人家做杂活，后来那人家败落了，奴婢就流落到外。很久之后，奴婢在巷子里被人…抢食，是殿下救了奴婢，说若是想找活路，可以去明g0ng。”
“原来如此，真是缘分。”
的确是缘分。
雪地里周誉长跪的身影，和灵今躲在巷子里的身T重合起来。
她窥看着抄家，贵妇和奴仆都成为一类人，被捆上绳索，像牲畜一样被拖出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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