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若不害怕,可以跟来看。”
“我那小孙女……想跟家里的下人私奔,在出逃的时候被发现了,她寻死觅活,家人们都管不住她,故而请我仓促回家做主。”
沈宁宁忽然想起一件事:“如果她撒谎了,并不是江上龙等人的婢女,那能从她身上查到什么线索吗?”
“女尸手上茧子几乎没有,端茶倒水不像,但脚跟茧子却厚,平时必然是经常赶路的人……嗯,致命伤就是心口的自戕,也没有服药的痕迹。”
沈宁宁正想回头,却没想到墨凌危瞬间捂住了她的眼睛。
“这个就是典型的溺亡之人,舌根肿大,双眼翻白有水色,齿后充血明显……”谢明安翻了两下,缓缓点头:“是被人打晕后闷在水里溺死的。”
沈宁宁背过身去,只等着听结果。
谢明安挑了一下眉梢,没有拒绝。
“什么书艳,我都没见过她,更不知道她的名字,所谓侍奉的女婢,更是胡说八道,说出来不怕大人笑话,我年轻的时候糊涂了几年,做过水匪,后来做了船上生意,也都是体力活,身边只要身强力壮的男子,哪怕后来生意做的红火,也没在身边留过女人,这个女婢,绝对跟我们没关系,恐怕是酒楼的吧?”
江上龙和几个掌柜轮流上去,皆摇了摇头,表示不认得此人。
墨凌危抿唇,望着谢明安的方向,话却是对沈宁宁说的:“你二哥号称能让死人开口说话,应该难不倒他。”
他抿了抿唇,眼神严肃地扫过那两人的面孔。
陆绍元站起来:“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一切要配合大理寺调查了才清楚。”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渐沉下来,伴随着一声叹息。
陆绍元只想求一个明白和公道,但听了半天,这些人不仅没说出个什么来,还让场面越来越乱。
发生这种事,他想不走也不行,更没想到要在厅上宣扬出来,简直是家丑外扬。
到了停尸的冷厅里,这里常年背阳,也经常洒雄黄,一进门就觉得森冷。
一旁被提审来的酒楼掌柜闻言,顿时急着撇清关系:“那人分明是你们带过来的,怎么会是我们这儿的,做人可要讲道理啊!”
谢明安冷眼看着,观察这些人脸上的神色。
他的眼神如同雪光,让所有腌臜丑陋无处遁形。
沈宁宁方才什么都没瞧见,余光只看到,谢明安好像在检查那个女尸的身体。
谢明安很快就有了结论。
“你认识书艳么?”
“谁?”江上龙皱眉,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他看向周围跟他一起来的副手掌柜们,他们都是摇摇头,一脸不解的样子。
“陆二少称,你昨天离开的时候,是突然有了急事,既然你自己都说很重视跟陆二少的合作,是因为什么样的急事,才提前离去?”
墨凌危放下茶盏,微微拧眉,正想帮她拒绝,没想到,沈宁宁却飞快站起来。
“一点也不害怕,我跟二哥一起去。”
谢明安将册子放下,黑眸沉沉威严:“书艳是死者之一,昨晚跟你们同行用膳,她自称负责倒酒侍奉,平时就跟在你们身边。”
江上龙脸上神色一僵,下意识低了低头:“此事能私底下跟大人交代么?事关家中小孙女,实在不宜当堂喧哗。”
她有些不知所措,纤长的睫毛,轻轻扫过墨凌危的掌心。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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