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爱幼啊!”
【“你幼什么幼!一百多岁的人了,还装什么小狐狸呢!”】
啧!
你这老登果然知道真相!
任以道不甘示弱,当即反击:“那你虽然够老,但为老不尊,这种大事都隐瞒不说,不值得我尊敬!”
【“我呸!你才为老不尊,老夫这么多年哪里害过一个弟子了?不都是在老夫的爱护之下茁壮成长?虽然这些家伙人是害羞了一些,但实力各个都不差的吧!”】
“别说这么多废话,你装模作样!”
【“胡说!老夫装什么了!?老夫从来都是敢作敢当的!”】
“你当年还强跨升仙劫后重伤垂死呢!你还说你不在装?”任以道斜睨石像,嘴角不屑地一撇。
您难道忘记自己当年是怎么演戏的吗?
外人可不知道您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啊,可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咱家这些家底呢。
【“你!咳!”】
听任以道提起当年之事,司空煜的气势当场跌落一节,但还是嘴硬地回击道:【“咳咳,老夫那是示敌以弱!是战略!你懂不懂什么是战略啊!”】
“战略个锤子!你扮猪吃虎就算了,别把自己人也骗了啊!我师姐当时都被逼成什么样子了?都带着神道钟去血洗人家宗门了!”
【“我!我,咳,我当年也是帮忙的了!不然的话,她哪里用的动神道钟啊!”】
“屁!我已经问过了,你当时只是放神道钟去,出手还是人家自己动的手!”
钟灵跟落月上人的关系不错,看在这一层面子上才在付出了一些代价后主动出手帮助,司空煜只是没有阻拦而已。
【“那话不能这么说,我还说……”】
“你说什么说……”
……
两人小学生菜鸡互啄一般拌嘴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以双方谁也没说过谁收场。
百年小登没骂过万年老登,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谁更天赋异禀一些。
经过这么一番激烈且亲密的友好交流了,两个人算是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彻底打破了之前的尴尬局面。
上下尊卑?尊师重道?
都别扯那些了,没用。
谁在意啊?
一句话,差不多得了。
在吵完之后,两人都是放松下来。
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任以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感慨道:“我更想不到,原来您这位妖神早就已经在我的身边。”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真他娘的是骑驴找驴啊!
“更加想不到,原来你早就已经发现我了……我说,一直闭口不谈,这是不是多少有些过分啊。”
这老东西,你他么的到底是吱一声啊!
谈起这点,司空煜得意地笑了笑,悠闲道:【“呵呵,老夫知道你这个小狐狸的真身很早,但知道你就是当年那个人,其实也没多久。”】
是的,其实当年从任以道被荆月沁带回山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暴露了。
在一位妖神的目光下,他的伪装根本就是无所遁形,只不过司空老登一直没有戳破罢了。
是妖神,对妖族自然没有恶感,就任由任以道在宗门里扮演玩耍了。
甚至于,当年功力尽失的荆邀月,也早就被看的一清二楚,默许了她的重修。
坏消息,宗门内有妖族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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