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对,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再到此时为保财物而毁堤放水,致使四县受灾疫病四起,又恐事迹败露而杀工部官员灭口。后因与贼匪分脏不均,被贼匪骗来抓入山谷中为质,直至被太子所救。
谢煐:“自然是你的奏章。”
谢煐没理会他,对冯万川道:“念下一份。”
平王费力转过头,就看到谢煐背着手走来,在床前案几边的椅子上坐下。
平王惊怒:“你!”
谢煐淡定地回道:“武威军与鹰扬卫去加固堤坝,碰到一队贼匪欲行破坏。两军追击至贼匪隐匿的山谷,将贼匪全部俘虏,随后从山谷中查获大量财物,以及与平王等人的信件。
谢煐靠着椅背,淡淡开口:“念。”
那是一份请罪奏章,以他平王的口吻所写,详细供述他如何与青州知州、通判及莱州一应官员沆瀣一气,勾结贼匪,冒充官船,公然走私。
这个时候,跟在谢煐身后的冯万川对平王的宦官道:“还不出去仔细守着你家大王的药。”
他拿着平王、知州和通判的请罪奏章一一看完,整个人都愣住——怎么他才走了十来日,再回来就仿佛变了天?!
他念得毫无感情,平王却是越听越心惊,后背刚落下的冷汗又一层层冒出来。
“待会儿你喝完镇痛的药,能拿得住笔了,就把该你上的那份奏章抄一遍。明日便和知州、通判的请罪奏章一起,八百里加急送回朝中。”
自从平王被抓,他先是待在武威军中,后又被东宫卫关着。直到平王被救回,他也才被放出来伺候人。现下外头主事的人是太子,哪里是平王要叫人就能叫的。
冯万川换上一份摺本,打开继续念。
“这……”曹御震惊地抬头看向谢煐,“真有此事?”
平王一时语塞。
谢煐面上嘲讽之意更甚:“要把账目和信件一一念给你听吗?”
这一份是以谢煐的口吻所写,列举出的平王罪状中,除了上一份里的那些,还有私采金矿、豢养私兵,并且表示已在金矿、私兵与知州、通判处缴获一应账目与信件往来。
说完,谢煐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垂眼看他。
平王眼中冒出点火:“我……臣没做过那些事,太子怎可往臣头上乱按罪名!”
“若是明日信使动身之前,你的奏章还没有交过来……那就把我那份奏章送往朝廷。看看平日里宠爱你的陛下,这次会不会留下你一条命。”
平王刚才惊得冒冷汗,现在则是恐惧得汗不敢出。
平王双眼猛地瞪大,瞳孔不受控制地颤唞,脸上倾刻间血色褪尽,全身都在剧烈哆嗦,口中甚至还传出牙齿打架的声音。
谢煐紧盯着他,刻意轻声道:“你忘了你三弟吗?他仅仅是想求娶前任羽林大将军之女,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宫中。”
曹御史于七月三十的午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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