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打小闹,都是些小账目。”放下杯子,给她擦了擦嘴,坐到她旁边的位置,拿了条毯子裹住她,再连人带毯抱进怀里,时瑾这才说了后一句,“不过,我弄了点障眼法,够那对父女在局里坐一个月了。”
姜九笙问:“帮林安之?”
“顺便而已。”他啄了啄他唇角,刚喝过牛奶,有淡淡的奶香,微甜,他有些忍不住,又去啄了两下,心不在焉地回她的问题,“一个月时间,林安之能在温氏银行里翻出什么浪,要看他自己的能耐。不过,他的事我不关心,给他方便也只是顺带。”
就是说,是时瑾想与温家为敌。
姜九笙猜想:“秦家和温家有矛盾?”
时瑾摇头,淡淡说了一句:“我纯粹是看温氏不顺眼,想搞他们。”
“……”
她无言以对了。
突然手机响,是莫冰。姜九笙走到一旁接听:“莫冰。”
莫冰开门见山,情绪平静:“是时瑾吗?温书甯的订婚宴。”
温书甯订婚宴出了丑,上了娱乐头条,并不是什么秘密,莫冰定然也是知晓的,姜九笙便也没有隐瞒:“嗯,他看温家不顺眼。”
莫冰没有再说什么。
姜九笙岔开话题,问:“过得怎么样?”
她说:“很好,等我爸妈身体养好了,我会跟他们出国去旅游。”
声音很平静,却像没什么力气,竟有些沧桑。
很好?
怎么可能好呢,那样的伤口,就算长好了,也会留疤,会留一辈子的印。
姜九笙坐在吊篮椅里,说:“散散心也好。”
时瑾过去,抱着她坐下,不说话,安静地看她。
莫冰默了会儿,突然说:“昨天晚上我睡不着,打开窗,看见林安之站在我家楼下。”她停顿,“门卫说他最近经常来,一站就是一晚,然后抽一整晚的烟。”
姜九笙没有接话,听她说。
莫冰苦笑:“笙笙,我是不是很残忍?”她不能见他,怕哭瞎眼睛,怕好不了。
姜九笙心情也有些压抑:“没有。”
她懂的,有些人,注定活在生命里,却不能活在生活里,就像林安之之于莫冰,或许等她伤口长好了,等心坎不疼了,等他一身清白,等他卸下仇恨,等彼此相见不会泪流了,才能问候,才能心平气和地各安天涯。
莫冰笑了笑:“我是怎么了?怎么又说起他了。”
怎么了,怎么又流泪了……
挂了电话,姜九笙心情不太好,抱着时瑾的腰,蹭了蹭。
像只受了委屈的猫。
时瑾抱着她,拍拍她的背,无声地哄。
不大一会儿,时瑾的手机响了,姜九笙看了一眼,没有来电,她不认得:“谁的电话?”
时瑾道:“秦行。”
温家的面子刚丢,秦行的电话就来了,姜九笙想:“估计是打来训话的。”
时瑾点头:“嗯。”他直接按断了,“训话的内容就没有必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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