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延从听筒里传来的声音都像是有了回音。
“嘟——嘟——”
电话挂断,时今失声痛哭。
……
糟糕的事远不止此。
大概在他执行任务一年后,时今被导师带去参加了一个酒局,这次酒局以以往不同,举行地点在巷子角落的一间酒吧。
时今到地方的时候就感到了不对,但导师就在前面带着他,他总不好转头就走。
“这位是时今,我的学生。”
坐在沙发卡座的权贵们眼睛一亮,是贪婪的光。
“先生,我已经结婚了,请您放尊重点。”
酒过三巡,在场的权贵们不老实起来,他们试图靠近他,但被时今严厉地拒绝了。
“哦?结婚了?怎么听你们老师说你那丈夫从来没出现过?你真的结婚了吗?”
“我结婚了,我已经被标记了!”时今声音很大——他在害怕。
他往导师那边不停地投去眼神,可导师并不看他。
“好吧好吧。”大概是看时今太过害怕,对方也没强求,但还是眼神赤.裸地扫过时今的身体,“那我抱一下你,总可以……”
“老师!”
“时今,你怎么大惊小怪的?”
……
时今再怎么说也有病在身,最后那群人没怎么样,但整件事对时今的冲击很大,委屈、害怕,而最难过的还是——无人可说、无人来救,最后只能抱着AI哭了一夜。
“你是老师,你怎么能带我去做那种事?!”大概是太过失望,时今第一次这样质问了别人。
“那种事?怎么了?我看人家李先生什么都没做啊,就是坐在你旁边而已。”
“他说他要抱我!”
“拥抱啊,怎么了。”
时今气得浑身发抖,半晌没能说出话来,他不知所措地重复着:“我都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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