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优雅的动作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又放下茶杯。
心里，陆景乔已经转了好几个圈，猜测着他们的意思，面上还是淡定自若，做出一副静候的态度。
“厉总让方耀带给陆总的话是，关于这次合作案，盛夜集团将全面取消和陆氏集团的合作。”方耀说完，聚精会神的观察着陆景乔脸上的变化，不想错过一分一毫他脸上的精彩。
陆景乔似乎是轻“哦”了一声，也似乎是什么是都没有说。
再度端起茶杯，杯盖滑动的时候很好的掩饰了他脸上的表情，所以……陆景乔脸上的冷凉和不悦，方耀并没有捕捉到。
“陆总，我们厉总还有一个礼物要方耀代为送给你。”方耀笑着道，从西服口袋里小心翼翼取出厉聿寒折叠好的那张白纸。
“这倒是新奇，合作案拒绝了，又托人带礼物给我。”陆景乔嘴角藏着隐隐约约的笑意，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厉总说陆总看完后，就什么都明白了，方耀告辞了。”
“王堂，送客！”陆景乔温然的声音提高了音调道。
客厅里，骤然安静下来。
晨起的阳光，开始大面积铺散开来，透过偌大的窗户照进来，金黄的一片，陆景乔挺拔的身子站在温暖的太阳光线下，并不着急的打开了手中的白纸。
然而……
一看到里面的几个字，一瞬间，陆景乔的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连拿着白纸的双手都忘了动，白纸黑字，正中间用钢笔字写出的九个大字，格外清晰，格外显眼。
依次是厉聿寒、苏简溪、陆景乔。
一眼，真的只需一眼，陆景乔就什么都懂了，也彻底知道了盛夜集团厉总拒绝和陆氏集团合作的原因。
赤裸裸的公报私仇，厉聿寒做的如此明显，甚至不需要有一丁点的顾忌，反而就做的那样冠冕堂皇。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陆景乔的唇边溢出这几个字，白色的纸在他的手中被捏成一团，捏成拳头背面青筋分明。
“厉聿寒……厉聿寒……”陆景乔轻声吐着。
不管是这个名字的发音，还是这个名字的书写，他都太清楚不过了。
因为，相处的一年以来，简溪每每在车上不小心入睡时呼唤的都是这个名字；她无意识的乱画里，也填满了这个名字。
所以……他陆景乔怎么可能陌生，怎么可能不认识？
“陆总，现在怎么办？”王堂送完方耀回来，走进陆景乔身边：“要不要我联系其他几个有意向合作的公司。”
“不用！”陆景乔拒绝的果断，随后又一字一句道：“这一次的合作，我们非盛夜集团和厉氏莫属。”
偏偏，他陆景乔也杠起来了。
这一场较量，他势在必得。
看了窗外一会，陆景乔同样展开那张被他已经揉捏褶皱的纸张，拿出西服口袋里的钢笔，同样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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