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举另一只手中的纸盒,里面还装着一小半年糕:“手不空。”
林岁寒:“……”那你刚才是怎么给他戴围巾的?
顾晏楚没等青年开口,继续道,语气幽幽:“没关系,只是外面零度还在飘小雪的天气,我不穿任何领子多逛一会儿。我一点都不冷,岁岁放心。”
林岁寒:“。”
最后青年妥协了,叹气,任劳任怨地拿起那条围巾,细心地把标签拎出来,才慢慢给“残疾”男友围上。
顾晏楚嘴角的弧度压也压不住,索性就不去压了。眼睛亮亮的,青年看着他总想起实验室员工的那只摇尾巴的大狗。
林岁寒比他矮了半个头,顾晏楚心机地不低头,青年只能微微踮起脚尖去替他戴围巾,忽略过分清澈的眼神,如同勾着脖子主动求吻一般。
恋人的脸越来越近,顾晏楚忍不住,低头在青年白皙光洁的额头上因下一吻。
“唔,奖励。”他义正言辞。
林岁寒真怕自己系围巾一个手滑,把这只越来越不加掩饰的“狗”给勒死。
第二天,林岁寒早晨听到身边的动静,迷迷糊糊醒了一次,被细密又温柔的吻安抚着,又松了眉头睡过去。
等青年真正起来,已经临近中午时分。
“嘶。”
林岁寒看着自己身上毫不掩饰占有欲的痕迹,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脖颈上的重灾区,一向温和冷淡的青年脸上也浮上红晕,恨不得把那只作恶的狗勾给抓回来打一顿。
餐厅专用的保温箱中放着温度仍然适宜的粥,还有些清淡可口的配菜——这些都是领地意识极强的某人自己做的。自从某个早晨,阿姨撞见只穿着宽大白衬衫的青年迷迷糊糊地下楼找人,顾晏楚就再没允许阿姨进来。
做菜是废了好几个下属练出来的,从难吃到美味。
日常家务活除了机器能替代的,都是自己一手承包。
林岁寒不是能坐着看别人干活的人,但一旦他碰了家务,某人白天又哭又闹“你不相信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上演苦情剧,晚上让他“又哭又闹”帮他“放松身体”,林岁寒下床都腿软,就学乖了。
林岁寒安静乖巧地把碗里的东西吃完,看了眼桌上贴着的小纸条:
【去上班了!岁岁对不起,我又食言超时了,今天晚上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说话算话!】
以青年的记性,他却不记得这到底是那人第几次说“下次一定”了。
林岁寒被顾晏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水平给气笑了。
同样这么晚睡,为什么顾晏楚能每天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地去公司黑脸,青年都有种立项调查的冲动。
顾晏楚今天不用去实验室,他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收拾好自己后去了大哥林楼那边。
林楼恰巧在办公室,林岁寒一路过去,看见他的员工们都笑得跟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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