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情,除了江桥,他刚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觉得他最为可疑。”
江桥朝着声源处看去,说话的人是木沉水。
好歹是自己最熟悉的人,居然会从一开始就怀疑自己,可恶啊。
白如练见木沉水如此质疑,便道:“江桥他是和我一起进入画舫四层的,我是背对着他念了密令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他大概率没有掌握密令。”
“这可不一定,有些人如果听力超群,听到密令也并非难事。”木沉水说完,目光立刻看向了江桥,眼神中满是怀疑。
江桥无奈,现在这情况,简直就是要讲矛头对准自己啊。”
江桥自证道:“那我不得不说明一下我成为珍宝会成员的初衷,就是为了获得黑市的密令。
“因为之前我被一位师兄带入了黑市中,于是想要自己也拥有密令,这样就能来去自如,如果我听力很好,那就不用加入珍宝会了。”
接下来,又是一位陌生人补刀道:“呵呵,你这话说的,珍宝会除了让你获得密令之外,难道就一无是处了,我感觉你很有问题。”
江桥朝着那位陌生人的方向看去,那是位皮肤和白如练差不多的男子,也和白如练一样是碧眼。
估计也是沙西白家的人。
对此,江桥只好回应道:“这么说来,我现在算是第一个自证的人,也许你们对我有诸多疑虑,但是我必须说的是,我的嫌疑比你们小的多得多,你们每个人可都是精准掌握密令的,而我只是可能掌握。
“如果只是因为进入组织的时间不凑巧就被你们认为是奸细的话,那可太不公平了。”
木沉水听完江桥的话之后,认真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先说吧,我没必要这样做,我很珍视组织给予的研学魔宗机会,所以不可能亲手打破这一切。”
与此同时,碧眼男子道:“我就更不可能了,我干嘛出卖我姐,我还想揪出来是谁要对我姐动手,我还预备着要暴揍他一顿。”
之后,一位长着鹿角的女弟子也淡淡道:“画舫于我而言如同家一般,我是不可能想要销毁自己的家的,更不会联合其他人对如练不利。”
一位用眼罩遮着左眼的男弟子只是简单答了一句:“不是我,过。”
江桥想,这倒是和前几位的发言截然不同,有时候,说多了会暴露出更多的信息,而说少了却会让人认为你有意隐瞒了什么。
前面的人说的话多少带点假大空,而这位男弟子的语气里除了简洁,隐隐有些不耐烦的意味。
最后,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弟子道:“那个,我有点紧张,但是,我也不会做不利于组织的事,因…因为,这是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诚信。”
江桥看这位女弟子说话含含糊糊,莫名有种狼人杀新手的即视感,自己随即笑道:“你们一个个都在撇清自己的关系,但实际上说的都是一堆废话。”
之后,他转过身,对白如练悄悄说道:“他们是不是都签下了不能撒谎的契约?”
“是的。”
“所以,他们中肯定有人撒谎了,不是么?”江桥很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白如练愣了愣,最终回答道:“没想到你比我还着急,可事实就是,刚才他们,并没有一个人是撒了慌的。”
“什么……”
江桥不禁疑惑,如果他们没有人在撒谎,没有人出卖组织的话,那么青衣女子出现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对的,就目前而言,没有一个人在撒谎。”
[随意水水,明天我想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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