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盯着他后背一直看做什么？
“喂喂，老黄！”
“哦哦哦，抱歉。”黄文冠回过神来，然后，看着夏仁，微微一沉思，说道，“夏大人是想问先帝之事？”
来到这里也有几天了，再加上当日王铮揭露的真相，有些事，他内心也是清楚的。
某个人表面上是太监，暗地里却是将会【夫仪天下】的皇夫。
实在是令人佩服！
黄文冠内心感慨了一声，眼神陷入了回忆，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先帝倒也是一代人杰，鼓励农耕，发展经济，建津山学院，让平民亦能求学，开科举，除地方陋弊，另设计监察部门，监视地方与京都百官，处理冤假错案，还百姓一个公道，可惜，皇帝是好皇帝，奈何泗水学院的学子遍及大顺，与盐帮不同，盐帮只是与大顺民生近，而泗水学院可控制着整个大顺官场，再加上王铮无缘无故背叛，更让先帝改革陷入了麻烦，最终……只能在杨国舅的帮助下，与坑杀京都百官，欲先掌控中央，再清理地方，结果……”
“等一下。”夏仁微微一愣，皱起了眉头，看着黄文冠，“杨国舅？”
内心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个哆嗦，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那那是谁来的？”
“？？？”黄文冠也一脸迷糊的看着无缘无故问这个稀里糊涂的问题的夏大人，“大人不是早已知晓了吗？”
“我不知！”夏仁认真的看着黄文冠。
“真不知？”黄文冠皱起了眉头。
“真不知！”
“就是杨家家主，入三境强者，杨业，杨国舅，那日夏大人不是与杨国舅相谈甚欢吗？”
“……”
还真是他啊！
杨大哥……呸，乃是国舅，女帝跟小靖安的舅舅！
难怪无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难怪姬严老爷子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难怪那晚女帝的眼神异常的诡异啦！
他此时内心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无缺！
真该让他去养猪！
“夏大人的表情为何如此之……”黄文冠看到仿佛天要塌了，脸有些发青的夏大人，犹豫了一下说道，“难道老夫有什么地方说错了？”
“没，我就是牙有些疼，你继续说。”夏仁倒抽了口冷气，“不用管我！”
“那……老夫继续说了？”虽然夏大人怎么就无缘无故就牙疼了，让他有些好奇，但是黄文冠沉吟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那日朝堂诸公与老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黑甲卫出现包围了我们，陛下一脸严肃的坐在朝堂上，然后，王铮站了出来，与陛下对峙，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也不清楚，陛下入三境，群臣背叛先帝，就连忠心耿耿的陈老将军也尊陛下为帝。”
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在所有人都一脸迷糊下，先帝死了，亲自死在了陛下手上的刀，接着朝廷派兵出漠北，杨业被辞官，困于京都，勒令终身不得出京都，先帝也在泗水学院的口中成了所谓的暴君。”
“……”
夏仁沉默了，这结局他倒也猜到了多少，而后女帝以自己的三境与女侍卫下令禁止谈论此事，或许想为其父亲洗刷暴君之名，奈何泗水学院也不是简单货色，只能压着，却不能正名，毕竟，这一但正名，泗水学院的名声也不好受。
难怪女帝一直在逼他们造反了，文正先生留下的威名实在是太盛了，没有由头就推了泗水学院，那么活下来的人就会再建一座泗水学院，到时名声更盛，而女帝的骂名也更盛，除非……全部人都杀了，连地方官员全家都杀了，把泗水学院弄成一个禁忌，不然，泗水学院这四个字终究会大顺的隐患，待得时机成熟后，便会有人跳出来扯着泗水学院学生名号搞事。
可惜。
女帝也不是某些网友。
网友审判，死刑起步，最高九族。
网友治国，以杀为主，最高灭国。
“老夫所知的也仅有这些，礼部尚书文池或许知晓得会多一些，夏大人若想知道，可去问他，楠儿老师便是赵文池的亲孙女，夏大人或许可以让她帮下忙。”
“多谢。”夏仁看着黄文冠离去的背影，沉思了一下，然后，扭过头看着身后躲藏在树后的小身影，“过来！不好好上课，怎么跑来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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