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相信了是阮瓷打的小抄吗?”
张萱的问题直戳重点,倒让阮兴怀冷静下来思考了:“是啊,班主任也确实说过,他一开始就信了阮馨,但他说自己是偏听偏信。”
“馨馨除了检举揭发阮瓷抄袭外又没再说什么,老师不是直接就让阮瓷到办公室了吗?这不就说明那张小抄一看就是阮瓷打的吗?”
阮兴怀听着,觉得很有道理:“这么说那张小抄上的字迹是阮瓷的?”
“是啊。”张萱一拍大腿,“馨馨写的字和阮瓷写的字可差得多了,要是小抄是馨馨打的,不一下子就穿帮了吗?我们馨馨哪有那么笨。
“那阮瓷是用什么方式让班主任重新相信她的呢?”
这个问题有点困难,张萱仔细想了想也不敢直接下结论:“我觉得关键是那张小抄上写的是什么。”
这个阮兴怀事先没有关心过,再怎么回忆也只能回忆起考试的科目:“我只记得那是一场数学考试。”
“数学考试打小抄有什么用。”张萱吐槽,“能抄的除了公式定理就是题,谁事先能知道题,公式定理抄了也不一定用得上,真是白费工夫!”
“是题!”阮兴怀突然灵光乍现,想明白了一切,“她一定是事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偷来了题,抄在小抄上,然后考试的时候用了另一种解法,这就让原来的小抄变得毫无意义,从而洗清了自己嫌疑。”
“如果是公式或者定理的话,或多或少都能用得上,即便用不上也会有想要用上的心思,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自己清清白白的。”张萱也似乎豁然开朗,“只有原题能让自己的嫌疑被摘得干干净净。这么恶毒的手法,馨馨这么乖肯定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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