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向卢延巡致歉。
李延巡此时心中满满的都是感伤,也没心思跟他明计较,摆摆手,不想跟他们言语。
见状,萧红林挥手,让两个护卫退开,自己又对卢延巡道:“他们有眼不识郎君,还请郎君见谅!”
卢延巡满心的苦涩,不想说话,可这萧红林毕竟不是区区护卫所能相提并论的。即便是心有不愿,也只能郁郁地答道:“刺史,不用担心某……某省得!”
听到这话,萧红林自然知道刚才跟谭全播所说的话,都被这卢延巡听了去。便干脆直言道:“既然你已经知晓,那你进了房里,某等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诺!”卢延巡勉强着点了点头,跟在谭全播和萧红林的身后,一起进了房里。
“此事,你也不要怨你父亲!他才失了一子,断然是更佳珍惜你的!”萧红林先出言说道,“你要体谅他的苦衷!”
“诺!”卢延巡低着头,默默地应了一声。
见卢延巡这表情,萧红林自然知道卢延巡并没因此而心事有所改变,便又劝道:“安南招讨使王延兴,在年少时,不得节度使喜欢,然而,他自强不息,才终于有今日之成绩!”
“被别人如何看待,并不能说明问题,自强不息,方能正真有所成就!”
“某希望你能记住今日某对你所说的话语!”
也就是萧红林这性子,才会明知卢延巡不喜,还这般多话,换了别人,定然是装傻不说的。
只是卢延巡心中已经认定的事,如何能被简单的几句话说服?
只不过是面上不争辩,心中怨言依旧罢了!
只是这样也好,他们一路到了福州,见了王潮之后,谭全播将卢光稠的投效书奉上,王潮细细看过,都没有直接肯定或者否定。一直看到后面,上面写着:
……光稠现在只有此一子,年少而无知,而光稠教子无方,恳请节度使能将他留在福州,代为约束管教……
看到这里,王潮才偏过头,对卢延巡道:“卢衙内!你可愿意在某这里住一段时间?”
“奴但凭节度使吩咐!”已经心中有准备的卢延巡躬身拜道。
见卢延巡回答的自然不作态,王潮才将投效书收下,却没有直接答复,而是让谭全播和卢延巡先去驿馆歇息。
等他们离开后,王潮才将这投效书和那田亩册、丁口簿一起给徐寅,看他意见如何。
徐寅接过来细细看过,又交还给了王潮:“这卢光稠,当真是好算计!就不怕假戏真做,让使君夺了他的实权?”
王潮呵呵地笑了笑:“他将唯一的嫡子都派过来了,某也不好再拒绝……长史以为,该如何仔细应对?”
徐寅赞同地点了点头:“送上门的好事,自然不用拒之门外!不过,这事终究还是要落在继之身上!”
听到徐寅竟然说这事要落在王延兴身上,王潮也开始就这个方向起了思索。
他当然知道王延兴手中的战力,已经远远地超过了自己的其他部队。
只是,王延兴手中兵马的调动对王潮一只都是透明的,他自然知道,王延兴在福建一向没有留驻多少人马。
现在,更是只在泉州有一个新兵训练营和一个侍卫处,一共也只有几千人,就这点人手,如何能应对虔州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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