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负债九十万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赚回来。
“黄总不介意的话，等我问问我经纪人意见？”盛世谨慎道，“他就在那边摄影棚里，待会就出来了。”
黄胜特别好说话，龇着一嘴黄牙满口答应，大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陪他们等陆子野。
李小天担心他盛哥资源丢了，特别上道地凑过去陪聊巩固交情。
“黄总怎么来月明啦？是特地来物色代言人的嘛？”
“其实是来退货的。”黄胜唏嘘地从随身背包里掏出个保温杯，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凉了，有点塞牙。
他苦闷道：“我们本来看上个形象不错的流量，都准备谈合同了的，他经纪人还跟我强调他特别乖什么都能配合，结果……嗨，不说了。”
话说到一半最容易勾引人的好奇，李小天百爪挠心，变着法引黄总说。
一般谈到签合同基本都是定了人的，除非对方搞了什么骚操作资方实在忍不了。
哪个艺人这么傻啊？
李小天敏锐地嗅到八卦气息。
盛世看黄胜喝水，想起小天从家里出来还滴水未沾，去服务台要了三杯鲜榨橙汁，给每人手边放了一杯。黄胜的那杯是热饮。
黄胜终于抵不住李小天的软磨硬泡，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那个流量人品有点问题。”黄胜连连摇头，“我们找代言人都要求有一定游戏水平，方便配合后续的宣传活动。我昨晚跟他经纪人约好后，就专门定了个电玩酒店想了解一下他技术怎么样。哪知道他压根不是个正经人。”
他老脸微红，提起这事就羞愤得很，气冲冲道：“他游戏玩一半，突然扒光了衣服往我身上蹭，简直毫无廉耻之心！还连累我被我夫人罚跪了大半夜榴莲！最关键的是，那小伙子连boss和npc都分不清，一点游戏素养都没有的！就这也敢来自荐当我们天灵的代言人？！”
李小天听得橙汁都喷了。
谁啊，这么没节操？
他单知道有八卦，没想到这八卦居然这么劲爆的。
黄胜给那流量留了点面子，没有说名字，李小天也不好主动打听。
听这口气，应该也是月明的艺人，太尴尬了吧。
传出去整个月明都没脸。
盛世可算明白黄胜为什么要问自己结没结婚了。
大概是被吓怕了。
正好陆子野出来找水喝，看见他们坐在这，问也不问就把李小天面前那杯看起来没动过的橙汁收缴喝了一口。
李小天惊呆了：“陆哥？！”
陆子野含着吸管斜睨他：“嗯？”
还说我是你偶像呢，喝你点饮料都不行？
李小天讷讷道：“那个，我刚刚听了个笑话，不小心把喝到嘴里的橙汁喷回去了……”
陆子野：！！！
陆子野到处找垃圾桶吐。
等他漱完口回来，盛世才跟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
黄胜属意盛世，听说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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