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消除白羽心头的疑惑。
“你出生在那里？”白羽开口问道。
“我出生在我外婆家，据我妈妈说，是我外婆给我妈妈接生的。当时我家住不起医院，只能够这样了。”
白羽看着眼前的张杨，他在说着这话的时候脸色平静到了麻木，像是这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可是，这依旧不能够解决白羽心头的疑惑，他不由得接着问道：
“那，你从小到大，去过几次医院？”
“没有，我从小到大身体都很健康，从来没有生过病，也没有去过医院。就连接种疫苗什么的都是医院的人来学校组织我们一起在学校接种的。”
白羽听了这话，却神情一顿。他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像是张杨这样的璞玉没有被那类的神秘组织所发现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收集张杨血液的机会。
难以想象的贫穷让张杨错过了很多，但是不幸之中的幸运却也让他被那些神秘组织所忽视。
“那，你是什么时候觉醒了这种力量的？”
白羽问道，这个问题对于白羽很重要。
“今天，还是第一次。之前的我只是知道，我在愤怒的状态下力气会变得很大，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张杨说到这里声音不由得有些低沉：
“我，是不是怪物？”
“怪物的含义是被孤立，而英雄也是孤独的，两者就像是正反面一样。但是很可惜，大多数人并不能够正确的看待身边不可思议的存在，只是因为不了解，只是因为畏惧就习惯性的给人贴上了怪物的标签。事实上，怪物和天才只有一步之遥。”
白羽说着这话的时候声音不由得也有些低沉。他想到了前不久才见过面的钢铁侠托尼斯塔克。
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钢铁侠托尼斯塔克何尝不是怪物呢？但是同样是怪物，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却受人敬仰，为人所追捧，而张杨这个孩子却沦落到了被人欺负的地步。
说到底，比怪物更加恐怖的，还是财富。
是财富扭曲了人心。
白羽缓缓走到了张杨的身边：
“你不是怪物，上天赐予你这种血脉是你的荣耀。而这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对你的考验罢了。如果你愿意，我想要收你为弟子，可以吗？”
张杨这个时候并不知道成为白羽的弟子意味着什么，但是处于本能的好感，他还是点头答应了白羽。
“好的，那么作为师父，我要先送给你一个礼物，让你见识一下世界的真相是什么。”白羽看着一脸迷惑的张扬，嘴角咧了起来：
“想不想要，杀了那几个可恶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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