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什么样子,宇文成都没细看。
吸引他目光的,是这女人佩戴的东西——一块玉佩。
边角圆润,做工精细。玉质不用细看便知道是上好,在烛火昏暗时也能镀着柔光。
宇文成都眼中一沉,伸手便捉住这女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抵住桌案,暗自用力,防止这女人身子一歪再赖进自己怀里。那这一身衣服便不用要了。
一双眼尽是清明阴戾,目光去捉那女人的眼睛:“?”
女人被看得一愣,而后便眼中泛光,可眼里的情绪真是又惊又喜,心想: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立马柔声道:“将军,奴家痛。”
忍着骨头快要被人捏碎的疼痛也不敢叫,只能眼神越发可怜,将要溢出水来。
“哪来的?”
“啊?将军说什么,奴家来自旧陈国。”还是旧陈国的公主呢。
“我问你玉佩哪来的?”宇文成都的语气,听得人直冒冷汗。
“是奴家自小便带着的。”手上被捏的越来越重,她只好开始挣扎,一边挣扎一边用哭腔说话。
“自小便带着的?”
这玉佩却是该是被人自小佩戴的,只是,不可能是这个女人。
该戴这块玉的女人,可知道自己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宇文成都给她的东西?竟然落在了一个歌姬的手上,她到底有没有当作是个珍惜物件?
宇文成都这边的动作引得了陛下侧目,从他这个角度来看,美人给将军斟酒,乌发如墨,脸色俊俏,引得将军都移不开眼,捉手相望,宇文将军如此,文帝也是第一次见。
乐呵呵道:“宇文将军,可是相中了这舞姬的舞了,那便带回府上罢,难得你有眼缘。”一个舞姬,给他充实府上玩玩。
众人也从没见过哪个女人能近的了宇文成都的身,如意郡主虽名声在外,可是落崖底之事,众人到底没亲自见到两人相处,如今看这将军身旁有美女依偎,着实新鲜的很。
都点头称是。
文帝见成都没吭声,又劝道:“成都啊,你还未娶正妻,可这府上总得留个女人罢。朕跟你做主了,就留下罢,不过是个歌姬,日后就算娶了哪家贵小姐,也影响不了你们感情。”
成都捏着人家骨头的手终于“舍得”放开了,眯着眼看了看跪在自己身旁的女人。站直了身子向陛下道:“那末将就谢皇上赏赐。”
这一句话好像是石子丢进了夏日的蛙池里,吓得刚才还呱呱叫唤的众人都没声了——陈彪:我靠,什么情况啊?铁树开花了还是黄铜能卖黄金价了,宇文成都收舞姬,这种事情也能让他撞着。
众人心怀各事,就算只是地上那个舞姬也有。她知道身边的男人并非心悦她,相反,他厌恶自己厌恶得要死。事情不会竟然这么巧,他竟然认识自己这块玉佩,那岂不是说他也认识这块玉佩的主人?那她偷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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