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玩意儿珍惜的跟眼珠子似的,明日我能个你买一百个回来。”
訾阳骄傲的神情他到现在都记得,发丝露白的师傅,扬起的笑容骄傲,语气却发痴:“荷包这玩意儿,得是女子相赠,才最有面子。”
半大的宇文成都,握着润泽的玉佩,对着幽风悄悄的想。若是那个梳着双桃髻的小姑娘,有一日抽条长大,能叼着针线,摁着绣盘,把念想一针一线密密匝匝的缝进荷包里...
确实是有面子。
这么想着,成都指尖摩挲的动作里,忽然就藏了贪意。
贪的是她这一整个人。从穿针走线,到巧笑顾盼。他贪图能霸占她怀里的柔软细腻,也贪恋着能在四下无人,呼吸交织时,多在她唇齿之间停留几瞬。
十指压紧的桎梏,耳鬓贴近的厮磨怀抱,□□,爱欲,情思,所有滚烫和泪水,求饶和哀求,他统统都想占有。想在一切关于她的事物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烙上宇文成都四个大字。
荷包背面似是绣着字,指尖抚过,有不似丝绸平顺的触感。
他将荷包翻过,银线匝密,成都眼中似有一簇小小的焰火,在看见字的一瞬间雀跃着炸开。
金丝漫天。
他手指轻抚,荷包精细,上面俨然是“如意”二字。
她在送他的荷包上,细心绣制了她自己的名字。
如意...如意...
暖流在胸腔震荡,宇文成都眸光浓沉,不由分说的捞过桌板之下,如意的手。
细嫩的五指被困在自己掌间,玉色被蜜色勾缠,紧攥。
如意当着一桌人的面,不可抑制的红了脸。
江叙扒完碗里最后一粒米,灌下一杯茶水,无比满足的一敦杯子,朗声道:“总算活过来了,将军您有什么要问的,江叙知道的,一定悉数作答。”
“......”
宇文成都垂着眼,没出声作答。
“将军?”江叙满头疑窦,歪头轻唤。
手上猛的一疼,宇文成都这才抬头。
“将军,怎么了这是,蒙汗药后反劲?”
“...无事,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将军想问冀州城的什么?”江叙瞪着狗狗眼,里头纯然一片。
宇文成都一个走神,手中柔荑溜走,他轻咳一声:“啊,公子说自己是荆州人士?”
“没错,城南江叙。你们这么一行人,是要往城里去?是...官差?”江叙拱手,语气惴惴。
“在下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你是宇文成都?”江叙惊得握紧了腕子,“朝廷这回把宇文将军派来了,冀北有救了,看这回库莫奚还敢嚣张?”
“库莫奚?冀州城离库莫奚那么远,你慢慢说,前言不搭后语的。”林之俏听的一头雾水,踢了江叙凳子一脚。
江叙沉浸在亲眼见了偶像的喜悦中,没跟他计较,眼放焰火的往前挪了挪:“是这样,你们来冀州城是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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