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他打开智脑,再次确认了一下猪肚鸡传输给他的加密文件。
文件依然打不开,但姜霁北注意到文件信息里有一个今日新加的备注。
备注里只有两个字:保重。
送走姜霁北后,池闲回到了办公室里。
工作面板上是阮杜兰的留言信息:阿闲,你到我办公室一趟。
池闲整了整衣服,迅速来到阮杜兰的办公室。
看到池闲,没有亲切的问候,阮杜兰开门见山:姜霁北的情况怎么样了?
池闲在阮杜兰面前站得笔直:所有的数据都已经记录在报告里了。
阮杜兰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沙哑: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坐在办公椅上,冷冽的气场和狰狞的脸庞让他看起来像一尊阴郁的石雕。
池闲顿了顿:我去见了姜霁北,还让他看了我身上的伤疤,他对我发脾气,情绪看起来很不稳定。
听到这话,阮杜兰的神情才微微缓和:不错,这手感情牌打得好,他现在应该已经逐步放下对你的怀疑了吧?
是。池闲言简意赅。
阮杜兰点点头,对池闲交代道:我已经把关于他的报告提交给了上层,他的履历和在电影中整体表现出的素质让上层很感兴趣,如果他能完成电影节的测试,我们就要把他留下来不管是用来做试验,还是用来造电影。
池闲没有回答。
实际上这句话也没有什么可以回答的,他总不能跳起来说这是软禁,只能保持沉默。
你记住,我们是在为国家工作,但为了不让feb起疑,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阮杜兰见他不语,叹了一口气,这里的影片库里没有青春爱情电影,你知道为什么吧?
我知道。池闲答得冷冰冰的。
阮杜兰的意思很明确,小情小爱之事,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显得跌份。
但见了姜霁北之后,池闲还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缓了缓,池闲开口:父亲,我有一件事想问您。
问。
姜恒之教授姜霁北的父亲,他还好吗?
听到这个问题,阮杜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姜霁北猜到他爸在岛上了?
是。
姜教授很好,现在也很配合后台工作人员的工作,实景电影装置的完善也有他的一部分功劳。阮杜兰说完,看向池闲的眼神越发锐利,你要把这件事告诉姜霁北吗?
不。池闲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漫不经心,我随口问问。
沉住气。阮杜兰站起来,拍了拍池闲的肩膀,继续你的研究,那是让你活下来的本钱。
嗯。池闲点头。
义父的身体弱,宽厚的手掌拍在池闲的肩膀上,竟不能让他感受到半分重量。
池闲走到墙柜边,取下一袋老枞水仙,接了开水,想给阮杜兰泡一碗茶。
泡这个时间久,你去忙你的吧。阮杜兰阻止了他的动作。
是。池闲一顿,鞠了个躬,离开了阮杜兰的办公室。
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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