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地。
看得这一幕，那浅笙、祁天峥等人，皆是双目大睁，呆在了那里。
在他们看来，叶凉那一剑，是很明显的在救苏恒清，苏恒清不帮忙就算了，竟然还手中用劲，直接刺穿了叶凉的胸膛。
这便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与此同时，叶凉一只玄手，死死地握着那斩渊，任凭其上鲜血溢散的看着苏恒清，嘴角淌血，眼眸难信道：“你当真...”
“要为了她，杀我？”
如果说，之前，他还能理解，苏恒清不知道真相，所以才对他这最亲的兄弟，下杀手的话，那么现在...
他是半点都不能理解了。
毕竟，唐依萱刚才的举动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你要杀她，那我只能杀你。”苏恒清终是吐语。
祁天峥听此，有些忍不住道：“苏恒清，你疯了么？你难道没听到吗？她是坏的，她一直在利用你...”
“我知道。”苏恒清冰冷打断。
“什么？！你知道？”
祁天峥等人皆是一愣。
“是的。”
苏恒清侧首看向那，边强拖着体躯，半躺于地的依靠于，一旁的桌椅处，边手捂着小腹上的剑伤，气息虚浮似将亡的唐依萱，平静道：“我不蠢...”
“有些事，我其实早就看出了端倪，只不过，我不愿去揭穿罢了。包括...”
他眸起温柔：“她刚才给我吃的毒药。”
咚...
唐依萱的柔心重重一颤，她黑眸微颤，神色难信的看着苏恒清：“你...你都知道？”
她似有些难以相信，苏恒清竟然会在知道一切的情况下，还会当她的屠夫，替她杀人，还会不顾一切的吃下她的毒药。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唐依萱娇容难信，心中动容。
“因为，是你...”
苏恒清似答非答的说着那，触动着她心的情语：“于你，无论你是人，是魔，我都愿为你执迷不悟，永世不悔。”
“无论...我是好人，还是十恶不赦的邪魔，你都愿意执迷于我，纵死不悔...”唐依萱听出其语深意的呢喃了一语后。
她忽的眸中淌泪，哭笑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到现在，才重新遇见你，为什么不能早些...早些...”
她清楚，若苏恒清能在她父母死时，出现于她的身边，陪着她，宽慰于她，而非让她一人辛苦的度过那些日子，那她绝不会变成这般...
这一切，也不会闹到如今这等，不可挽回的地步。
“抱歉...”
苏恒清看得唐依萱那，落泪的模样，有些心疼：“是我来迟了，以后我会好好陪着你，寸步不离...”
“太迟了，太迟了...”唐依萱苦涩一语后。
她陡然抬起那纤纤玉手，以那匕首狠狠地刺在自己的心房之上，似以自尽而去。
看得此景，苏恒清顾不得叶凉，直接抽回斩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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