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要是梦到个小哥也就罢了,居然是罗吉!
景容觉得自己病得不轻。而直到此刻,他仿佛还能感受到指尖处传来的那种,独属于罗吉身上的平滑感……
不是女人身上的那种柔软,也不是小哥身上那种细腻,但是他居然对那感觉一点也不排斥,还挺喜欢。
要了命了简直。
“算了,既然不是受了欺负,也不是有什么麻烦,景容不愿意说就不说吧。”席宴清说,“我看明儿个天应该能不错,咱们争取早点把新鸡舍弄完。”
“也成。”骆勇说,“正好还得打些柴呢。”他跟景容不像其他原住民一样种地,有稻草烧,所以是隔三差五就得去打打柴的。
“明天弄鸡舍,就、就咱们几个吧?”景容问了个听起来有点奇怪的问题。
“那你还想找谁?”席宴清问。
“没、没谁。”景容立马闭嘴,指着栅栏里其中一头羊:“哎,咋又把头往缝里伸呢?上次就卡住了!”
这明显是在转移话题了,席宴清和罗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好奇。
骆勇是个心大的,景容不说遇了什么事儿,过一会儿他自个儿也就忘了。但是席宴清跟罗非都是比较细心的人,特别是席宴清。他可以肯定景容肯定有什么不好说的事,而且这事跟他们村子里的某个熟人还有关。
不然景容干嘛要问那句:明天弄鸡舍,就、就咱们几个吧?
难不成他是在怕谁来?
可是谁能来呢?平日里相处得好的一共就那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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