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潮湿泥土上印下鞋印,总觉得看起来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司机见他视线落在泥土上,也跟着嘶了一声,摸了摸下巴道:
“哎,这是个男人足迹啊,这个鞋印一看就是男人。”
秦郁之垂下眸子,点了点头,一时觉得有些熟悉,却找不到这份熟悉感来源于何处,询问司机道:
“能顺着查到这鞋型号和品牌吗?”
司机点点头,忙应下,照着脚印拍了几张照片:
“没问题,等我查到给您消息。”
秦郁之点了点头。
他没指望着能根据这个脚印查出什么,就算查出来了,他一天接触这么多人,也不可能对得上号。
但鬼使神差,他掏出手机来,蹲下身自己又拍了几张。
在墓前坐了会儿后,秦郁之才起身离开。
雨滴飘打在车窗上,车往回开。
他今天坐在墓前,本来往日吹吹风就能消散情绪,但今日却格外倔强,像是盘根生结一般,不肯离开。
他坐在墓前时候,阙安话一句句在他脑海里放映重复,阙安昨晚睡着脆弱样子也时不时跳出来激他一下。
阙安烧退了病有没有好一点?
早上出门时嗓子还是哑,会不会听刘管家话按时吃药?
……
一想到这些,他就坐不下去,恨不得马上起身。
他强迫着自己暂时放下阙安,不去想有没,但发现无济于事。
这是他在墓前坐最痛苦一次。
最终回到家时,他除了去墓前吹了一次风,什么都没变,什么心情去,还是什么心情回来,刚回来关上门,只听见刘管家急急忙忙走出来,一脸慌张,像是有话要说。
秦郁之敏锐道:
“出什么事了?”
刘管家开口道:“少爷您先别急,阙安他——”
秦郁之抬起头,眯起眼。
刘管家叹了口气:“他闯出去了。”
屋子房门钥匙已经被刘管家收回来了,房门也从外面反锁上了,而且按理说阙安在家呆了这么久,要出去早就出去了,在家关了这么久,管家怎么都没想到他会猝不及防出去。
而且还是——
秦郁之察觉到不对:
“你给他钥匙了。”
问到这个刘管家就更胆颤了,他咽了咽唾沫,观察着秦郁之神情,尽量不刺激到秦郁之,开口道:
“……没有。”
“他,破窗而出。”
秦郁之猛一转头,盯着刘管家。
大大落地窗面前地板砖上,铺满了碎玻璃,满地是残缺玻璃残渣,大大小小,闪烁折射出光辉,像是在无声诉说着什么。
一楼客厅和花园是分开,除了连接着厨房和走廊部分,其余有两面是密封,但只要一面做成了围墙,另一面则采用了落地窗设计,用上了玻璃,和花园连接起来,使房间更好采光,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沉闷。
秦郁之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这扇落地窗是以这样形式碎掉。
他蹲下身,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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