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在他干燥的手掌中被挑逗着。
阮昭扭动了下，艰难地嘤咛几声，继续攀着他的肩膀，沉溺在他身上的气息里。
一点也不胆怯，像是固执地要跟他完成某件事情。
沉倾扶眼里阴翳，还没完全失去理智，舌尖慢慢舔舐过她的唇瓣，又松开。
阮昭就发现她亲着亲着好像被抛弃了，没什么支撑点，身体失重地往前倒，又靠在沉倾扶身上。
沉倾扶抬手给她整理衣服，把褶皱处拉下来，认认真真地弄好衣领，让小姑娘的衣服看起来整整齐齐，觉得自己非常正人君子。
又揉了揉她发顶，压抑着的嗓音喑哑：“这种事情要和喜欢的人才行。”
他不想觉得是在她不清醒的时候欺负了她。
她应该是清晰又肯定地说喜欢他，而不是在这种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阮昭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也没听懂。她看见好几个沉倾扶，晃晃悠悠的，又一点一点地重合在一起。
她一下子抓住了其中一个，脑袋凑近往他胸膛上蹭了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抱怨了句：“沉倾扶。”
“嗯。”
那点细细软软的触感像是被猫挠过一样痒。
他眼睫低垂，瞳眸在夜色下更深邃了些。
阮昭埋在他怀里的声音发嗡：“你是不是不行？”
“……”
沉倾扶脑子里全是嗡嗡嗡小蜜蜂的叫声。
他没说话，忽然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灌进来的冷风吹得阮昭瑟缩了下，睁大了眼睛不知道沉倾扶要到哪里去。
很快他手里拿了一袋东西回来。
阮昭似乎嗅到了空气中危险的气息，往后缩了缩。
沉倾扶神情轻慢，与往常看不出来什么差别，伸手将人拽着往自己怀里一拉。
他直直看着她，默不作声抬手把车里的遮蔽车窗全都升了起来，又开了灯。
牵着女孩细白的手往腹肌那块儿贴，再往下一点，“感受一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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