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呻吟过。只是有时忍不住扭动一下屁股，水还是次次会流。别的母亲能忍住。但这生理上的是忍不住的。可每次都说快点吧。我也只得从那移开。大约一个半月后，母亲慢慢地好起来了。

　　一天晚上，她对我说：今天我自己洗澡，你给我倒水。其实母亲并没有完全好。也许是母亲觉得还是不好意思。那晚，我倒完水后，母亲说：你到外面去吧。好象我从没见过她的身体。我帮她洗澡的事也似乎没发生过。我只好到外面去了。但这时的我已离不开母亲的了。我躲藏在门边，偷看着。母亲自己慢慢地擦着她的身体。当擦到阴部时。她没要毛巾。在那里摸着。轻轻地呻吟。母亲实在是忍得太久了呀。渐渐地呻吟越来越大。我装着不懂事的样子冲进去。说：娘，没事吧。哪里痛。母亲光着身子，下面的已大开。见我进来。母亲慌作一团。忙掩饰地指了指大腿处说：这里痛。我也装聋作哑说：我来看看。母亲忙说：不看了，不看了，已好了。但我没有放过这机会。我的手已伸到了大腿处。并触到了阴部。在那里轻轻地抚

　　摸。本来已是直流的母亲这次再也忍不住了。母亲连续说着：不。不。我知道再不下手就没这样的好机会了。我大胆地把手全部摸着她的，并用一只手摸她的。但母亲使劲地拔我的手。我忙把她放在床上，迅速掏出了我的大吊。往母亲的里插入。母亲连说：不要，不要。我们是母子，这是啊。但一下我的大吊已经进入了。只见母亲颤栗了一下。好象没事了一样。冲动的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只使劲地用往母亲的里插。母亲的人虽没动。但水却越流越多。一下就似泥鳅入洞的声音了。我见母亲没动。也不知她在想什么。我想她肯定是生气了。但我一想，已经进去了。就搞完了再说吧。她越不动我越是用力。大吊猛烈地击在里。两个房让我撞得猛烈地晃。过了好一会。我感觉母亲的屁股动了一下。似乎在向上挺。我的也越发地硬了。拼命地往母亲的里钻。这时，母亲的水象是在涌。屁股连续挺了几下。也好象更大了。我很想坚持久一点，但毕竟是第一次，我控制不住。一下就射了。

　　完了后。母亲也没动。好象有泪水在流。我非常难过。也静静地躺着不动。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母亲见我没动，就把我抱在怀里。说：伢崽，已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一边说一边流泪。说：我们是苦命人啊。我把头埋在母亲的间。边说：娘，对不起呀。母亲说：没事没事。只要你好。碰到母亲的房。我的又勃起来了。我便轻轻地咬着母亲的说：我想吃奶。母亲说：你吃吧。我便轻轻地咬着。并把手摸向母亲的阴门。母亲的上水还没干。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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