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遇上,我连跑都跑不了,就只能整天整天地待在饭店里。
好在饭店老板挺热心,经常教我英语,也不知道究竟是环境的因素,还是说觉得自己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不学不行了,我只用了大半年时间,就听懂了别人说话,报纸也能大概也能看明白一些。
不过,我却仍旧躲在饭店里不出门,只有周末才会去附近的酒吧坐坐。
别人到酒吧去做什么,我没兴趣知道;我去酒吧,却是在看那些来来往往的酒吧女郎。
她们与花似锦不同。花似锦虽然也混迹风尘,但是她身上有义气,也有侠气,不然圈子里的人也不会叫她“锦爷”。可是这里的人,我却看不到花似锦身上的气质。
我离开枯禅寺已经快要一年了,可我仍旧没法去面对花似锦。
其实,我能理解她的选择。对于女人来讲,丈夫与公爹同时掉进河里,让她选择只救一个,多数人会选择救丈夫。但是,我却仍旧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我待在饭店里的时候,仔细研究过从欧阳默那里弄来的相思铃。
相思铃上的符文阵法极为精妙,我尝试刻画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后来,还是无意间改动了一次符文的构成,才成功打造出了一对相思铃!
我造的铃铛比欧阳默那一对儿更为精美。因为暂时没办法送给花似锦,我就把一对相思铃都给挂在了手上。为了挂这对铃铛,我还特意在左手上戴了一只露指手套。
相思铃只有在有情人各戴一只时,才能千里共鸣。
花似锦不在,另外那只相思铃又该送给谁?我不想只让它躺在箱子里,等到若干年之后,当有人帮我收拾遗物的时候才能看见那一只相思铃!只不过,不论如何,铃铛里的传说,却不是那么美好……
那一天,我又跑到酒吧里叫了一杯威士忌,轻轻晃动着挂在我手背上的相思铃发呆时,我身边却忽然坐下来一个人,我一转头才发现那是在饭店里打过工的一个女孩――花惜语。
花惜语看见我时,赶紧做了一个“嘘”声手势:“快,帮个忙!”
我微微一愣的时候,花惜语抓起我的一只胳膊带在了她的肩膀上:“快,搂住我!”
“什么?”
因为花惜语也姓花,我以前才多注意过她几次,但是,我们并没有熟到能搂抱的程度吧?
花惜语是老板女儿的同学,也是她的闺蜜,总是喜欢让人喊她“千岁千千岁”,老板女儿却总是喊她“千千水”。
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花惜语就急声道:“你倒是配合点啊!”
我正莫名其妙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我看你往哪儿跑,连东哥的鸽子都敢放……你是谁?”
追过来那人显然是在问我,我推开花惜语:“我是她的朋友。”
花惜语站了起来:“我不认识他。这件事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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