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伴着皮酥肉脆的烧猪肉、烧鸭和各种炸物。
众人看到后睛直了,大快朵颐。
叶枫嘴里塞了个大鸡腿,边啃边说:“路迎酒啊你就这样还没胖,真的是奇迹。”
“人比人气死人。”陈笑泠恶狠狠地把叉插到沙拉里,“我随便吃几高热量的,立马胖好几斤,肥肉还全上脸去了。”
姚苟:“好吃!这个好吃!唉那个也不错!”
“这手艺是真的可以啊……”张书挽也赞美道,将手中的酒一饮尽。
只有小李坐在角落,吃着美味,却时不时忧心忡忡地看向楼上。
楼上是阁楼吧?大家在下面,应该不会有人吧?
但是,他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
他弱弱地拉了叶枫:“叶枫哥,你有没听见楼上有声音啊?”
“什么啊?”叶枫还在吃鸡腿,“听错了吧,楼上怎么可能有人呢。”
小李半信半疑。
等吃完饭了,聊完天了,打完游戏玩完桌游了,路迎酒接了一个电话,说是有快递放在小区门了,送不上来。
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他买的雪糕。
他怕雪糕融化,赶紧准备下楼。敬闲一直是喜欢跟着他的,也和他一起下去了。
等到两人抱着雪糕回来,刚进门,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同了。
所有人脸上……好像有点紧张?
他们聚在楼梯下,不约同往楼上看去。
“怎么了?”路迎酒。
小李说:“你的阁楼里老是有响声,我们听到了。叶枫哥和姚苟哥上去看一看情况,”他咽了咽水,“会不会是贼啊……”
路迎酒:“……”
贼是不可能的。
但是、但是那个阁楼上放着……!
路迎酒喊:“叶枫!别门!”
然时晚,叶枫鼓足勇气拉了阁楼门。
“哗啦啦——”“砰砰砰!”“吱吱吱!”
一阵杂乱的声音从楼上涌下来!
只见阴家具们争先恐后地跑下来,椅骑着桌,床架迈着四条腿大步奔驰,茶几发出桀桀怪笑,更多的、更多的闹钟冲了下来!
“啊啊啊啊!”它们叫着。
一时之,客厅中兵荒马乱。
茶几在天上飞,窗帘翩翩起舞,床头柜在地上扭动,所有人的脚后跟遭到了攻击,闹钟们咬得满地乱跑。
堪称地狱绘卷。
路迎酒:“……”
路迎酒:“…………”
等到他和敬闲救下了所有人,把惊魂未定、直呼了界的他们送出去了,整个屋里还游荡着无数的阴家具。
两人好不容易把家具全关回了阁楼。夜幕深沉,路迎酒靠在沙发背上,望着混乱的客厅,深深地叹了气。
一片沉默,敬闲自知理亏。
良久后他说:“我今晚,还能上床吗?”
路迎酒一下笑了,摇头道:“我没生气。”他揪过敬闲的领,让他微微低下头,交换了一个略带疲倦、但是缠绵的吻。
一吻终了,敬闲的睛亮亮的,搂着路迎酒的腰低声:“真没生气?”
“从来没有。”路迎酒无奈地叹了气,“我太了解你了,又或说,这种的事情实在太‘敬闲’了。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说完他自己又笑了,摇了摇头:“你要是真的喜欢这家具,就在家里放吧,毕竟这也是你的家啊——当然,你不能放太多,每次多放个一两件……”
话还没说完呢,他又敬闲摁着亲了。
后来,他们家里继续换着不同的阴家具。
有尖叫闹钟,有骨头椅,有闹鬼窗帘。
各种款式层出不穷,每天是新的惊喜。
当然,还有敬闲心心念念的手铐与皮带系列,终于派上了场……
至于这个系列到底过多少次,就只有路迎酒本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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