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导寺信辅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交易的基础是足够的诚意，而我只喜欢等价交换。”
“我会回答你的问题，与此同时，你必须也要同时回答我的问题。”少年双手环抱，幽火在他的脚下如同浮世绘上翻涌的海浪，有生命般地一起一伏。
“可以哦。”果戈里歪了歪了嘴，荒诞得不似真实的笑容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包括‘天人五衰’的后续计划，这可是小丑足够的诚意了。”
……
“所以这就是你毫不客气把我卖了的理由吗。”
坐在海边屋檐之上披着雨衣的男性翻动着手中的书本，一只手握着手机。而手机那边的少年毫不客气地嘲讽道：“这一切不都是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我可没有想到他会那么快发现你。”雨衣人略微有些苦恼地捏着一张书页，“从枷锁中挣脱的飞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敏锐。”
“自作自受，他和你一样都是疯子。”大导寺一边咬着糖葫芦，一边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你会看上他了。”
“我从来就没有掩饰过我对他的中意。”雨衣人不紧不慢地回答，“这样的评价你似乎以前就对我说过。”
“那不是‘我’。”大导寺面无表情地说，“请不要把我和那位‘前任’混为一谈。”
“人是由记忆构成的生物，承接了一切的记忆的你如何证明不是他呢？”
雨衣人反问道，因为语气过于平淡而显得像是在陈述什么事实。
“他已经死了，死于自杀。”大导寺冷酷地回答。
两边一时间陷入了无言的沉默，隔着看不见的电波，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丝略微有些排斥的尴尬表情。仿佛一秒钟之后，所有交流的意图骤然间消失了。
“不过，你倒是对他有着过分的信心。”沉默了几分钟后，手机那边的少年主动地重新换了一个话题，“打开盒子后飞出来的灾难，你居然相信他不会被绝望彻底吞噬。”
听到这句话后，雨衣人缓慢地笑了，虽然他知道对方看不见，可嘴角还是不自觉地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
“因为他还没有完全得到‘自由’，在没有飞出去之前，他不会允许自己死在囚笼里的。”
“……你知道他最后对我说了什么吗。”少年将手中的竹签丢入垃圾桶，过于冷静的口吻反而像是即将爆发的海底的火山。
“说了什么？”雨衣人很给面子地问道。
“……我忽然不想告诉你了，你自己去问他吧。”少年飞速地说，“我接下来还有场戏要出演，再见。”
被挂断了通话后，雨衣人略有些无奈地听着手机里的忙音，他将手机合起后放回口袋，站起身来，伸出手臂，不远处盘旋的白鸽振翅而来，优雅地停在他的手腕处，咕咕地偏着小脑袋，用纯良的小黑豆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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