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水神的凶手没有找到,不能让你冒险留在天界。”
“小鱼仙倌,我”这一刻,我很想像从前那样,将一切都说出来,把所有的烦恼都交给他。可话到嘴边,耳边又响起临秀姨说的那句:“觅儿,至亲至疏是夫妻。”
就又咬住下唇,把话咽了下去。转念问道:“爹爹出事那日,你去过到织女府的那条天街吗?”
“到织女府的那条天街?”润玉摇摇头,“未曾去过。那日我下值后,在路上偶遇缘机仙子,便与她攀谈了几句。之后,就在洛湘府前遇见你。可是有何不妥?”
“没,我不过随口问问。小鱼仙倌,我累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言语间纵然有不舍,他还是轻轻将我放开。
扶我躺下,替我盖好被子。而后站起身来,润玉嘴角勉强扯了一抹笑意,道:“那我走了,你别胡思乱想,叫我担心。”
“嗯。”我点点头,不忍与他直视。
他转身往外走,我看着他雪样纯白的背影,似乎有道不尽的寂寞。一时间,泪如泉涌,坐起身来,痴痴问他:“小鱼仙倌,你为何心悦于我?”
润玉站住了,停了片刻,猛地转身,一把将我抱起,低头将我脸上的泪一点点吻去。
最终,感觉一滴滚烫的泪落在我脸上,他在我耳侧低语:“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心痛也慢慢治愈。
岐黄仙官不再来看诊了,让我好生将养着。
润玉隔三两日来花界看我。可爹爹的身亡就像根硬刺,扎在我心里,再也拔不出来了。
有时,他会带上熙欢做的好吃的来,我会吃,却再也没从前那么欢喜。
有时,他会刻意给我说些天界的趣事,逗我开怀。可我笑着笑着,眼泪却又落了下来。后来,他也不再说了。
还有几次,他和长芳主说,带我出去凡间或是魔界散散心。长芳主拒绝了,说要风神应允。后来,润玉也不再问了。
因为他不知临秀姨去哪儿,到何处去问?就连长芳主他们也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
临秀姨有一只青鸟风筝,比青鸟还厉害。它能飞越六界,从各地给我带来她的消息。
临秀姨说,她这段时日在天山脚下,找到一株养魂草,爹爹可用!不过只有一株远远不够,她只能一寸地一寸地找寻,希望能多找几株。
信笺上,沾染了一些泥土。看来,她的确艰难极了。
可惜,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如今临秀姨的来信,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我没对任何人提起她给我传信之事。如今她是我最亲近的人,又失了半壁仙元,我再不能失去她了!
渐渐地,润玉来花界看我之时,我俩竟会相顾无言,只能呆坐着半天。
可是,哪怕就是这样,润玉依旧风雨无阻来花界看我。
肉、肉对我说:“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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