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还是姜折首先吸引到了姜西良的注意力，他才会接着注意到自己。
不然这么多年，她都在学音乐，也没听到姜西良提起一声。
姜凡月被泼了一头冷水，反而镇定了不少，轻声说道：“是啊，我一直都在学。钢琴小提琴都学过。”
“那挺不错。”姜西良确实是因为姜折才注意到他们一家的。
上次让人给姜云轩送礼物，也是姜折才冒头国际钢琴冠军的时候。
之后才注意到，姜凡月成绩不错，跟顾家也有名义上的婚约。
姜西良这些年还想往上爬，但是已经到达了瓶颈期，很难突破。
儿女婚姻大事带来的社会关系，或者说小一辈在不同领域拓展出来的社会关系，才是他有望突破瓶颈的有效手段。
然而，姜折没领这个共同发展的情。
姜凡月见他神色不愉，低头接过服务生送来的茶水，给姜西良倒了一杯。
礼数周全，规矩到位，落落大方。
姜西良端起来喝了一口，才开口说道：“既然这样，好好学，以后有困难，就来找我。”
“好的，我一定！”姜凡月忙拿出手机，对着姜西良递过来的二维码扫了一下，加了他的微信。
虽然姜西良很明显是先看中姜折，退而求其次才选择的她，姜凡月内心确实很委屈。
但是这并没有打击她的斗志，即便自己只是次选又如何？以后还不是会成为主要的甚至唯一的选择！
就像当初和姜折才姜家之后，初期的姜折备受重视，却很快就被她抢走了全家的宠爱。
也像当初的顾嘉恒，被姜折的美貌迷得团团转，最后却依然选择了自己，对姜折再也不屑一顾。
姜凡月暗暗捏拳，是姜折自己没有珍惜机会，亲手毁掉了别人对她的善意，这可怪不得自己。
姜西良现在也没指望姜凡月能做什么，该说的话说到了，该释放的善意也给到了，不等菜上来，他拿起了外套：“你自己吃，已经买单了。”
说完，他已经接起一个电话，人消失在了包间里。
姜凡月也没见怪，像姜西良这样的人，自然是忙碌的。
她匆匆吃了几口，很快回到了家里。
梁金兰因为姜折没有受惩罚的事情，有些不爽地喝着茶抱怨。
“妈。”姜凡月朝着她走过去，脸上笑眯眯的。
“你还笑得出来。我看网上骂你的人多不胜数。说不定就有多少姜折的水军。”
梁金兰看了一眼微博上的消息，气得心口疼。
昨晚的事情显然正在告诉发酵期，姜凡月蹭热度、偷窃歌曲的事情，不停地蔓延。
徐瑾已经约束过粉丝了。
但是粉丝的怒火不是那么容易约束的，何况徐瑾最多的就是散粉，一簇簇的散落在各处，不跟着大粉玩儿，也就很难引导到。
梁金兰下午出去打麻将，跟她打麻将的几位夫人，还明里暗里询问她这件事情。
这些贵妇人在一起打麻将，没事的时候相互吹捧都还好，有事的时候，一个个面甜心苦，都巴不得来戳对方心窝子。
搞得梁金兰没打上两圈就气得回家了。
现在看到姜凡月回来笑嘻嘻的，她心里自然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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