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折让肖萌坐下，倒出两粒口香糖塞给她。
“对不起，对不起小折。”肖萌哭得眼眶通红，“蓝蓝她们之前很羡慕我，说要努力读书，向我一样凭借自己的能力考上一中……如果陈夫人真的那样，一中以后不收任何这类的孩子当学生，我是不是连累了很多孩子？他们还有那么多的梦想没有实现，他们也有追梦的权利……”
“有我在，你怕什么呢？”姜折问。
肖萌止住了哭声：“可是陈夫人很有背景……”
“那又如何？你信我还是信她？”
肖萌当然是相信姜折的。
但是姜折再厉害，又怎么可能跟那些人相抗衡呢？
都怪自己。
姜折将纸巾拆开，递给肖萌。
一个微小的动作，姜折一个眼神，肖萌的情绪算是安定下来。
“在这里等我。”
姜折走出去，拨通了秦景琛的电话。
对面是几乎是秒接。
“姜折？”秦景琛的声音传来，矜贵中透出温和。
“是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帮忙。”
“我的荣幸。”秦景琛的声音里带着一抹清浅的笑意。
“想让律师教教有些人诽谤两个字怎么写。”
秦景琛饶有兴味：“看起来，有些人是不太知道死活两个字怎么写。”
姜折清冷的狐狸眼中，活泛了些。
挂掉电话后不久，罗巧音也过来了。
“还好还好，事情没有怎么扩大。”罗巧音一脸庆幸地说道，“陈夫人出去后，还真的去联系人要往上联名。但是好歹被我们劝住了。”
姜折淡淡点头：“那就好。”
看起来，秦景琛的动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快。
“但是，陈夫人这些人也不是那么好安抚的。他们说肖萌之前好几次成绩考得过于糟糕，根本不配呆在一中影响其他学生……这是找茬儿故意要找肖萌的麻烦。马上就是月考了，我们据理力争，总算是争取到一个折中的方案。”
“是什么？”肖萌赶忙问道。
“按照陈夫人所说，我们约定好，这次月考，你的成绩要是能够考上六百分，这件事情他们就不再提了。若是考不上，你得转学，以及他们会持续要求上面给出政策，以后一中不收任何……来自孤儿院和有孤儿院背景的学生。”
罗巧音说得很谨慎，但是她心中也知道，有些人的家庭背景，确实能够做到影响某些政策。
何况很多正常的家庭和学生，难免对于孤儿带着某些偏见，到时候声援陈夫人他们的人，一定会只多不少。
肖萌仅仅地抓紧了手指，咬唇。
她只能看向姜折。
姜折的神色一直都很淡定，仿佛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肖萌的心一点点的也跟着安定下来。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学生。”罗巧音很自责，刚刚她已经据理力争了。
但是陈夫人虽然没有来的时候那么难沟通，态度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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