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命令,又抓了只蟹开剥,“我再给她剥一只。”
午饭愉快地结束了。大家决定下午一起出去玩,老干部钮度不参与这种活动,稍作午休就要接着办公。女生们都要洗澡再出门,司零进了钮度的卧室——今早她提醒法耶把她的用品和衣服都搬了进去。
司零一边洗澡,一边哼歌,唱完容祖儿的《空港》,又唱Twins的《不爱之恩》,都是粤语。老实讲她唱歌并不好听——是有点难听,也不知道为什么,拉一手好琴的人竟然五音不全?
总之,有人在外头笑得快岔气儿了。
歌声停了,水也关了,司零裹浴袍出来,一眼看见沙发上的钮度——“你怎么在这儿?”
钮度很无辜地看看了四周,提醒她这是谁的房间。
OK,看他的表情,他听见她唱歌了。她不说话了,抄了件干净衣服又回浴室。
等她穿好了衣服,钮度才起身过去。他单手撑着墙,点评道:“发音还算标准。”
司零专注梳头。钮度凑近两步,脸横到她面前:“怎么了?我又不是别人。”她还不说话,刚挪一步远离他,就被他一把拉过来。又是那种她可以看见他喉结颤动的距离,他说:“女王陛下今天看起来不太开心。”
“放开,我要梳头。”
“为什么不开心?”
“谁不开心了?”司零挣了挣,“放开放开,我又不是你妹,不要随便抱我。”说完,司零觉得自己傻透了。
司零发誓她没见过钮度笑得这么开心。他从身后抱住她,语气有点斥责:“怎么连阿星的醋都吃?”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那我这样抱你好不好?”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他这样的表情了,这种只对她一个的柔情。他感受到她僵直的身体开始放松,然后喊他:“钮度。”
“嗯?”
她不愿承认,但忍不住又喊:“钮度。”
然后她整个人被他调转方向,吻住了。
司零把自己的舌头送上去那一刻终于承认——他一出现,她等的就是这个时刻。这一刻她谁也不是,只是一个被他吻的人,只要他在吻她,这里就是另一个世界。
钮度咬着她的嘴唇说:“我们好久没有好好待在一起了。”
她骄傲,不肯说,不肯低头,没关系,他懂。他的目光饱含邀请,而她不说话便是纵容。在他解开纽扣的时候,没人考虑他们能进行多久,进行到哪一步会被打断。
“不行……不行啦……”司零还是推开了他,匆匆套上半开的连衣裙。她人还没坐直又被他拉回怀里,暗哑的嗓音听起来很凶:“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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